sp;那被捏住脖子的小太监整个脑袋直接被陈天泽狠狠的砸入地面,顿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整个身子都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不要啊。”扑向陈天泽的那老太监急忙喝道。
陈天泽这才转头,踩下的脚在那小太监脑袋不足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陈天泽冷眼看着直接停在了不远处不敢丝毫前进半分的老太监,冷声道。
老太监毫不犹豫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伏地,颤声道:“大人想知晓什么,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次轮到陈天泽错愕了,没想到这个老太监看起来像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对这个笑太监倒是颇为重情重义,原本还能有一搏之力的他竟然直接放弃,都是为了脚下的小太监。
“义父,不要啊,不要求他,裁决者没一个好东西。”那瘫软在陈天泽脚下的小太监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吃力的扯着嗓子喝到。
尚未说话的陈天泽就忍不住了,随手一挥,掉落远处的过河卒竟是直接再度跃入手中,只见陈天泽拿着过河卒的剑身啪啪啪的在那小太监的脸上拍了几下,出手不算轻,苍白的脸颊上顿时出现几道血印。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天泽冷笑道,然后略微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和秦火堂扯上关系,还有,这事情是不是和拓跋仪有关系?”
三个问题一股脑的问出,陈天泽也不理会他能不能说全乎了,反正只要说的有一点不对,陈天泽可以保证躺在脚下的小太监人头落地,毕竟过河卒已经到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如同裁决者大人所猜测,小人和犬子便是帝都皇城里的太监,十一岁净身入宫,已有五十五载。犬子入宫七年,一直都是小人在照顾打点,只是小人在深宫之中与几位貂寺争权失败,险些丧命,这才带了犬子花费了三千两银子托秦火堂将我二人带出宫来。而后秦火堂覆灭,小人太过贪心,便将这些人收归旗下,想赚些养老钱。”老太监顿了一下,缓缓道。
“至于拓跋仪,小人只是一介太监,又怎么能和大祭司扯上关系呢?”
陈天泽眼神阴沉,似乎在猜测这些事情的真伪。之前在并州的消息上的确提到过秦火堂有这方面的生意,主要归功于当年司马家族在皇族那边有着颇为深厚的关系,如今老太监修为不错,所以能收纳秦火堂余孽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至于拓跋仪,这就难说了,那老狐狸无孔不入的本事陈天泽可是真真切切的见识过了。
“裁决者大人能否放小人一马,让小人和犬子离开,小人保证自此消失在江湖上,觉不出面。”老太监对着陈天泽重重的磕了一头。
陈天泽却只是笑了笑,冷声道:“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但你总得留下点东西。”
一听有希望,那老太监神色一喜,沉声道:“谨遵大人吩咐。”
“留下你的修为好了。”陈天泽扯了扯嘴角。
那大小两个太监都是一脸的错愕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