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吓破了胆的汉子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到了希望,大当家的果然不愧是大当家的。
只是那郝牧之却眉头紧皱,丝毫没有放松。
灰尘散尽,一个身影缓缓走出,一脸冷笑道:“不曾想这气机竟然还有这般用法,着实让在下受教了一番。”
刚刚那一拳看似平淡无奇,却是那郝牧之将浑身气机牵引至双拳处,在击中陈天泽胸口的那一刻磅礴而出,精纯而又霸道的气机直接在双拳处炸裂,若是寻常人吃上这一拳,势必会被这霸道的气机罡气给击穿了五脏六腑。
双方再次一言不发的激斗在一起,这次陈天泽并未急着出手,只是一次次见招拆招,一次次格挡那郝牧之迅猛的攻势。
一炷香后,陈天泽单手,猛然握住了那郝牧之踢向自己面门的一脚,冷笑道:“这么快就把所有的拳脚用尽了?”
那郝牧之一脸惊骇,道:“你偷师?”
陈天泽抓起那郝牧之,随手丢向远处,冷笑道:“这是学习,请不要将在下说的这般无耻。”
被甩飞出去的郝牧之在空中一晃,便平稳落地,怒道:“本就是卑鄙行径,何须掩饰?”
陈天泽耸耸肩,不予回答,只是冷笑道:“玩够啦,送你上路!”
下一刻,那柄插在不远处的过河卒直接飞起,跃入陈天泽手中。陈天泽的身形没有任何停留便冲向了那郝牧之。
郝牧之一脸嗤笑道:“就凭你?”
下一刻,郝牧之便一脸掩饰不住的惊讶骇然,只见那刚刚还距离自己五六丈扑向自己的陈天泽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那柄不知来历的锋芒长剑已经不知何时穿透了自己的护体罡气,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致命一击!
郝牧之的体内气机瞬间溃散四溢,拼命了想要去抓却丝毫也抓不住。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好了兴许会让你死的舒坦一些。”陈天泽一把扯住那郝牧之的头发,单手握剑,冷声道。
郝牧之嘴角溢出血水来,沙哑着嗓子问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陈天泽懒得客气,迅速的抽出长剑,然后刺入郝牧之的身体里。
“十年前四品以上裁决者几十人为何要裁决陈家?”陈天泽问道。
郝牧之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果然是陈家的余孽。”
一剑拔出,再度刺入。
“嘴巴很硬啊。”
陈天泽扯了扯嘴角,远处的那帮大汉们都傻眼了,看着自己的大当家就这么被人家一剑一剑的捅,可愣是不敢上前啊!
“神意。”郝牧之似乎终于按耐不住了,吐露出这两个字之后便死死的闭嘴不谈。
陈天泽错愕了一下,脸庞瞬间狰狞,冷笑道:“去他妈的神意!”
再度一剑刺下,过河卒竟是直接贯穿了郝牧之的脖子,鲜血飞溅而出,鲜艳的猩红血水染红了那双本就鲜红的手套。
鲜红叠猩红,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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