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了阵脚。”
韩青山摇头道:“不行!”
陈天泽没有表情,只是语气冰冷了几分,道:“韩青山,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既然我是主将,就要听我的。”
韩青山愣了一下,愤而转身,驾马狂奔回到了阵营之中,只留下一脸苦笑的陈天泽。
第一战,要的是士气!
陈天泽转过头看着西沣镇,沉默不语。
回到了阵营之中的韩青山脸色铁青,周边几名心腹见状都不敢搭话,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韩青山,然后转头看着那个站在那里的黑影。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韩青山终于缓缓开口道:“传令下去,第一,站在前头的那人就是我们这次北上的主将,陈天泽。这条消息务必要让每一个甲士获知。
第二,陈大人将独自攻城,打破城门,而后山字营才能有所动作。记住,到时候谁要是给老子撂挑子给山字营抹黑,老子严惩不贷!”
几名心腹校尉大都面面相觑,神色诧异。而后迅速转身开始将这条消息传遍了整个严阵以待的山字营之中。
得知这一消息之后的山字营破天荒的出现了一片哗然,很多人都一脸诧异的仰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个黑色的身影,大都流露出了一抹敬畏和释然。
就在这时,纷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似乎就连身下的马匹都没了声响,天地寂静。所有人都开始屏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只见那个身披黑袍的主将陈天泽,缓缓开始跨出一步,然后开始狂奔,直接冲向了西沣镇。
与此同时,西沣镇的城头之上成千上万的箭矢如同瓢泼大雨一般飞射而下,大都对着那个飞速狂奔的黑衣年轻人。呼啸的箭矢撕裂空气,传来阵阵嗡鸣,急速射向陈天泽,只可惜,所有的箭矢大都在距离陈天泽一丈远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停住了,然后像是没有任何动力一般的
掉落在地。
地面上只留下根根箭矢,以及一个黑色的影子。
短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瓢泼而下的箭矢就没有停止过,而飞速狂奔的陈天泽也在这漫天箭雨之中狂奔到了西沣镇的城楼之下。
飞奔的陈天泽眯起眼睛,速度丝毫不减不说,甚至加快了几分。眼看着硕大的城门近在咫尺,陈天泽一咬牙,双手向前,一团白色的光芒笼罩于双手之上。
接下来就是碰撞。
轰!
巨响传来,在所有人的诧异可错愕之中,堪称坚固的城门轰然倒塌,就连城门之上的石块堆砌的坚固城墙也直接被轰出了一个宽达三丈的大洞。
城墙之上站立的诸多甲士大都来不及反应便连通倒塌的城墙直接掉落下去,惨叫声瞬间传来。
而轰隆隆的声响依旧没有停止,只见一道白光很快去而复返的出现在了城头之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杀喊声以及惨叫声,还有城墙不断轰塌的声音。
一炷香后,西沣镇城南的城墙全部倒塌。
一人破城!
将无偷生念,士存必死心。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对他们明显有些陌生的主将独自攻城的这一幕的山字营所有甲士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脸掩饰不住的激动和亢奋,更有很多甲士已经宠宠
欲动的拔刀,紧紧攥住了马匹的缰绳,眼神炙热而疯狂,就等统帅韩青山一声令下便要直接杀进去了。
站在韩青山身边的几名校尉更是一脸焦急,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眯着眼睛的韩青山,然后又看向远处,一个个额头的青筋暴起,狠狠攥着手中的制式大刀。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一直眯着眼睛沉默不语的韩青山终于呼出一口气,哗啦一声拔出大刀,怒吼道:“杀!”简单一句话,却让已经还未战斗便红了眼睛的山字营将领们如同疯狂的狼群一般,恨不得身下的马匹长了八条腿一样疯狂的奔向了整个城墙都轰然倒塌的西沣镇
。
“杀!”五千余人精锐的山字营骑兵如同潮水一般,飞速扑向了硝烟四起的西沣镇,滔天的嘶吼声直接传遍了整个西沣镇的上空,久久回荡,甚至遮掩了那城中传来的阵
阵鼓声和轰隆隆的轰塌声。一个时辰后,位于冀州以南边境上的第一座军镇被攻破,北上而来的五千余人山字营精锐骑兵伤亡一百余人,以近乎为零的代价直接将驻扎了万余人的西沣镇打成了筛子,然后迅速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