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道:“不过我丑话说到前面是她跟我之间的单独签名,也只是我们俩之间才会用到。”
邵含烟听了儿子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水寒第一眼看见支票的存根时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笑容,其实那笑容就是嘲笑,他在第一眼就知道那存根是假的了。
所谓恋人间都是有秘密的,看来这话不假,而水寒跟那顾安澜之间秘密居然是在签名方面的单独不同之处,这的确是让人想不到的。
她想到顾安澜那天的清高和自己的所作所为,猛然间觉得自己在顾安澜面前就是一个小丑,在易水寒跟前,也一直像个跳梁小丑。
就算顾安澜私生活不检点,就算她不同意儿子跟顾安澜的婚事,可也不能编造这样的谎言去污蔑顾安澜,不应该把这样的污水泼到顾安澜的身上去。
此时此刻,面对儿子的指责,她羞愧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她邵含烟有史以来做得最没人品的一次,真是——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就算她没拿那两个亿,我们也不会同意你跟她的婚事的,”易旭山抓起茶几上的那两张支票存根,像是被人抓住小辫子似的恼羞成怒的低吼着:“你妈已经当众宣布了你跟她的婚姻结束了,从此以后,你要去找她......”
“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易水寒冷冷的打断易旭山的话,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在拉大:“以前我做不了主时你们都不曾管过我,现在我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能做主了,你们倒是想来管我了,这什么破逻辑?”
“是,你现在长大了,你翅膀硬了,”易旭山看着他烦躁的道:“所以,我们你就不放在心上了,你是不是认为,只要你认定的事情我们就阻拦不了了?”
“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啊?”易水寒冷冷的回答着自己的父亲:“我不才被你们关了一次么?如果我再不听你们的话,没准你们会再把我关更久的,反正你们有的是办法对付我。”
邵含烟听儿子这样说,心里刺痛得要命,她虽然因为顾安澜的那些私生活糜烂不喜欢她,但是听儿子这样夹枪带棍的讥讽心里也愈加的难受。
“好了,水寒,”邵含烟赶紧劝着自己的儿子:“妈跟你认错,安澜她的确是没有拿两个亿的支票,这一点是妈做得不对,当时也是太过急切的想要把你和她分开,于是做了错误的举动,但是......”
“但是你还是不能跟她结婚,”易旭山把话接了过去,然后冷冷的瞪着自己的二儿子道:“不要以为你的海米手机这一年来发展迅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提醒你,你在海米科技的股份不是最大的,一旦大股东撤资,你的海米手机即刻就会陷入困境,到时估计自身都难保,更别说去保顾家的博耀和沁园了。”
易水寒心里当即就咯噔一下,四年半前他成立海米科技时自己才二十万块钱不到,那时是邵逸夫借了一百万给他,然后他就靠着这一百二十万起家了。
前年海米科技开始赚钱了,可邵逸夫的公司遇到瓶颈需要资金,他向易语嫣和徐少恭借了一百万把邵逸夫的钱还了,可同时也没有资金扩张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徐少恭给他介绍了一个投资者,那人对他的手机很敢兴趣,二话没说,直接投了五百万进来,而他当时的海米科技也就价值四百万的样子。
那人也从来不来公司,这两年来,也就是每年的四次股东大会来一下,对于公司的发展也不参与任何意见,几乎可以说的全权交给他在管理。
可就算这样,那人也依然是大股东,他一直觉得那大股东有些神秘,这会儿听父亲这样一说,他隐隐约约的觉得,那大股东肯定跟自己的父母有关。
见自己的儿子沉默,易旭山又说:“那顾安澜是什么样的人你五年前还不清楚吗?她今天为何在你母亲宣布了你跟她的婚姻结束了还愿意跟着你?那是因为她觉得你还有钱,你还有能力帮到她家,如果你像五年前一样再一次成了穷小子,你觉得她还会跟着你么?你认为她还会要你么?”
“......”
海米科技大股东撤资的消息铺天盖地传来的时候,安澜正忙着和新加坡宜居公司的老总张华昌谈博耀去年那块依山傍海的地来着。
自七夕节她和易水寒过了一夜之后,转眼一周过去了,易水寒没再来找过她,而她也因为博耀的事情和杰森的到来忙得不可开交。
知道海米科技大股东撤资的消息是和新加坡宜居公司的老总张华昌站在博耀那块依山傍海的海滩上,当时她正跟新加坡宜居公司的老总介绍这块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