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后,外面站着一位笑容可掬的将军,我定睛一瞧,原来是列维亚金少将。
看到我站在门口,身材魁梧的将军低下头,面带微笑地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您和我的上尉叙完旧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请快一点,部队在五分钟之内就必须出发了。”
没等我说话,奥夏宁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双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抢着回答说:“将军同志,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列维亚金将军冲我俩点点头,说道:“那就快点和中校同志告别吧,我在卡车那里等你。”说完,转身离开了教堂。
看着将军走远的背影,我正想说话,奥夏宁用力把我的身体扳转过去,然后他的嘴唇终于不由分说压了下来。我笨拙地配合着,可能因为缺氧,感到有点眩晕。
唇分以后,他又将我搂在了怀里。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清晰的心跳,在心里叹口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一个男人接吻。
一回想到刚才接吻的情形,我忍不住忽然打了个寒颤,用力推开他。
“丽达!你这是干什么?”他有些意外地问。
“亲爱的,”我搪塞说:“你该回连队去了,战士们都在等着你呢。”
“嗯,你说得对,我该回部队去了。”
“我陪你去吧。”我心里想早点把他打发走,我的心里也就踏实啦。
“好的。你送我一程吧!”
教堂外停着一长串的卡车,战士们正排着整齐的队伍陆续登车。我看到在车队的后面,有不少牵着军犬的战士正在排队,便指着那个方向告诉奥夏宁:“你的连队在那边!”
奥夏宁朝我所指的方向看了看,点点头说:“不错,是他们。”然后拉着我就往那边走。离卡车还有十几步的时候,一条军犬从队列里窜了出来,跑了几步便高高跃起,向我们扑了过来。我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同时本能向后连退了几步。
奥夏宁勒住了军犬,朝我望了一眼,腼腆地一笑,解释说:“这是我新训练的军犬,也叫萨沙!”我见军犬已经驯服地卧在上尉的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上前蹲下身体,去摸军犬的头部。军犬对我摇头摆尾表示友谊,同时伸出长长的舌头来舔我的手。
“女战士兵同志,您还认识我吗?”我看见一双脚站在我的面前,同时听到有人在问我。抬头一看,是名戴着钢盔的年轻战士,有些面善,不过仓卒之际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我站起来身来,有些犹豫地说:“看起来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忘记了?!”他提示着我:“你去威登汗的路上,让你搭车的人?”
“哦!原来是你,维克多。”一提威登汗我便闪电般地想起了他是谁,当时他说好像听说过奥夏宁名字的时候,我还一厢情愿地认为是他用来泡妞的搭讪方式,没想到说得居然是真的。要是当时我多问两句,没准早就打听到奥夏宁的下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一时没想起你是谁。谢谢你那天送我到威登汗去。”
他笑了笑,刚想继续说话,无意中瞥见了我的领章,连忙来了个立正,并恭恭敬敬地向我敬了个礼,说:“对不起,指挥员同志,我没注意到您的军衔。”
“行了行了,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这么客套。”我把他的手放了下来,然后指着奥夏宁,向他解释说:“这就是奥夏宁。”略微停顿了一下,我仿佛人在身外似地听到自己在说:“……我的丈夫。”
“我知道,上尉同志是我的连长。那天您刚下车,我就想起来了。本来想叫住您的,不过您已经走远了。”
“丽达,你怎么认识我的部下啊?”奥夏宁好奇地问道。
听到他这样问,我便大致地向他讲述了那天的情况,末了还补充说:“当时维佳就说过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我当时没想到你会到莫斯科,所以也就没有往心里去。如果当时多问一句的话,没准早就和你重逢了。”我心里虽然想着永远不要见到奥夏宁,但口中还是要说想念他的话。
“上尉同志,我们该出发了。”维克多从驾驶室的窗口探出头来,催促着奥夏宁上车。
“亲爱的,我们该告别了,等战斗结束了再见!”看到前面的卡车正在陆续地启动,奥夏宁再一次拥抱了一下莫尔恰诺夫,然后轻轻地推开我,好象是很痛惜地把我从怀里放走似的,转身跳上踏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到车队开远,我长松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送走了奥夏宁,也就避免了我穿帮的命运。不过和他在门房里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是时候到罗科索夫斯基那里去了解一下明天的作战部署了。
罗科索夫斯基的指挥室里,除了他和参谋长,另外还有四五个我不熟悉的将军在。看到我进门,他急忙招呼我过去,让马利宁上校为我讲解部署,并征询我对战役的看法。
虽然我知道著名的莫斯科保卫战,可脑子里却对12月6曰以前,第16集团军所发起这场战役的进程以及双方实力的消长没有丝毫的概念。事实上,就算我对历史上的这些战役了如指掌,也不代表我所知道的一切还会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我出现在这个时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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