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里面拉开,勋世奉已经脱去外衣,领带拿掉,衬衣的领口拉开,单手端着一杯威士忌,看着我。
“你有什么事?”
香烟尼古丁的味道,酒的辛辣,还有那丝只属于他的海洋般的香气,没有打开大灯,整个书房都笼罩在一股柔和的光芒下。
“……”
我一个劲的盯着他敞开的领口,赤|裸的喉结看,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身上的皮肤上似乎异常清晰的记忆起被他碾压过的夜晚留下的痕迹。
烧!
烧的我本来就跟类人猿一般的大脑瞬间成为豆腐渣。
我,……,我那个,我有什么事来着?……我是想要干嘛来着?!
砰!
他书房的门在我面前用力关上。
我摸摸了鼻子,似乎上面落了一层灰。
诶,夜晚书房突击,——失败!!!
我自己灰溜溜的回到卧室,自己坐在床沿上,拿着刷子开始梳理头发,一下,两下,三下,……我还没有自怨自艾很久,卧室的门就被推开,勋世奉走进来。
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腾的一下蹦了起来!
“darling,你回来啦!”
“嗯。”
他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说话,脱下衬衫,就走进浴室。
在等他洗澡的时候,我的大脑似乎又开始转了。
我又看了看自己,上手摸了摸皮肤,似乎不太润,于是,我赶紧把梳妆台上的那个神马西班牙皇室喜爱的椰子油往身上涂抹了一层,这样,一会儿等他摸起来肯定特别丝滑。
可是,……
勋世奉从浴室走出来,裹着浴袍,似乎好像大概也许maybe没有看见我好像一只娇羞的萝卜一般横卧在床上,他径自走到属于他的那半边床,掀开被子,脱掉浴袍,就睡了。
我的大脑又成渣渣了,连想都没有想,直接爬了过去。
“darling,刚洗完澡,就这样睡觉不好。你看,头发都没有吹干,这样下去,会头疼的。”
他连眼睛都不睁,直接转身,背着我,继续睡。
我的手掀开他的被子,顺着他赤|裸|裸的胸膛,一点一点抚摸,然后一寸一寸向下,刚到他腰间就把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特别猛,让我疼的大叫了一声!
“啊?你轻点!”
“睡觉!”他义正词严,言简意赅。
我垂头丧气,“darling,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嘛,你连话都不和我说,这让我怎么向你解释清楚呢?”
勋世奉看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睛显得特别的无机质,“不用说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阻拦,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
这个,……这个不是蛮不讲理嘛。
我爬在他身上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决定不理睬他的话语,继续!
虽然我被他攥着一只手,但是,我还有另外一只手,嗯,两条腿,外加一张嘴。我低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结果,还没有等再在他身上蹭,就被他稍微用力掀翻过去!
于是,悲剧发生了。呜呜!!!!——
由于大床的床单是真丝的,我身上的睡衣是生丝的,我自己皮肤上摸了太多的椰子油,过于丝滑,在他一用力把我拨拉过来之后,我就悲催的从床单上刺溜一下子,平着就摔倒地毯上,后脑勺还磕在地板上。
我四脚八叉的好像一个被谁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地上。
勋世奉赶紧从大床那边下来,过来,单膝跪在地摊上,手指拖着我的后脑,着急的问,“你没事吧,很疼吗?”
“晕!”我的双眼成了蚊香圈,“别动,晕。”
……
等二天,我到自己的a&s工作室的时候,后脑勺上还有一个不大的包。
我打电话告诉廖安,“亲,通知et,我辞演,让他们开始联系谢逸然吧。这部戏,只要有乔深在,就能保证绝对不会蚀本,女主角是哪个猫三狗四的都不成问题。”
小雨端着可乐到我办公室,见我这个模样,抿嘴就乐。
“不让你演戏啊,你怎么不哄哄勋先生?”
我对着天花板,两行宽面条泪,“你以为我不想哄啊,我都色|诱了,结果人家坐怀不乱,直接把我踢下床。”
闻言,小雨想要乐,就怕我难过,憋住不敢乐。
那张脸都快成了羊肝羹。
我叹气,“想乐你就乐吧,别憋坏了。”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于是,群鸦乱啸一般的声音,在我的办公室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色|诱勋世奉,——彻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