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警长。但我得说,你注意到没有,这就是把自杀的说法直接敲死了。”
“夏想,越看越像是这样了,”顾鹏飞心平气和地承认了,“除非这笔黄金是要付给国内某个人的。比如,假设林克被人绑架了,而那个人想要出逃。那个人可能会因为我们上面讨论的种种原因而想要金子,他们可能会让林克来给他们弄金子,这样就查不到他们头上去,林克把金子付给了他们,然后极度抑郁就割了自己的喉咙。”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夏想说。“但我还是相信我是对的。不过如果这是一起谋杀的话,杀手的手段也太干净利落了,看起来也没有枪眼什么的。只能是那把剃须刀,关于这把剃须刀我现在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有凶手存在的话,就用这一招引诱这个凶手,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夏想小声和警长耳语着。
“的确值得一试,”顾鹏飞警长说,“没理由不去试试。这可能会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你最好问一问局长,如果他没有反对意见的话,我坚决支持。为什么不过去直接问问他呢?”
到达警察局的时候,夏想和警长发现局长正在同一个穿着渔夫衣服和鞋子的暴躁老头说话。他似乎正因为什么冤屈而忿忿不平。
“我难道不可以在任何时候把自己的船开到任何地方去?大海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是不是?”
“当然是了,老白。但如果你什么事也没干,为什么用这种口气说话?你当时就在那里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有一家人指证他们看见你了。”
“关他们什么事!”老白发着牢骚,“一家猥琐的偷窥狂,就喜欢打听别人的闲事。我在那里关他们什么事?”
“不管怎样,你承认了你当时在那儿。你是什么时间到平铁的?”
“也许那一家人能告诉你啊,他们似乎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你呀。”
“不要这么说话。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这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又要管那又要管——还有没有自由啦?我想去哪里的话到底还有没有权利去?回答我啊。”
“听着,老白。我们只是想在你这儿打听点信息。如果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
“好了,什么问题?我星期四有没有去平铁那边?是的,我去了。这又怎样?”
“我猜你是从家里出门的?”
“如果你真那么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是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你什么时间出航的?”
“大概一点钟。也许过一点,也可能不到一点。大概就是那时候。”
“那你到达平铁的时候就是两点了。”
“这个,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你有没有看见沙滩上的人?”
“是的,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
“是啊,我脑袋上长了眼睛,是不是?”
“这不假,但你脑袋上最好也长了一张文明的嘴巴。你在哪里看到这个人的?”
“在平铁附近的沙滩上——大概是两点左右。”
“你当时靠得近不近,看不看得清楚那是谁?”
“没有,看不清。局长,你可以把我的话卷到烟里然后抽掉。”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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