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大概是五个月前。是的,就是五个月前。我是说,从那些信开始送来的时候。”
“信?”
“是的,很长的信,信封上还有外国邮票。我想它们是从某个奇怪的地方寄来的。不过肯定不是俄罗斯,因为我问过他,他说不是。我当时觉得很有意思,因为他说他从来没有去过外国,除了很小的时候在俄罗斯之外。当然了,还有美国。”
“你有没有向任何别的人提起过这些信?”
“没有。你要知道,林克一直说如果我向外人提及的话,就会害了他。他说如果有任何东西泄露出去,有人会杀了他。我对他说:‘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和我说一说到底有什么坏处?’但现在他已经死了,那些人不可能再害他了,是不是?而且,如果要我说的话,我根本不相信这些。我是说,看起来不像,是不是?我对他说:‘如果你希望我永远不提这个故事,那你的要求就太过分了。’但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当然,这件事给我们之间制造了一点隔阂。我是说,当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是男女朋友的时候,比如我跟林克,她理所应当得到一些他的信任和关照。”
“当然了,”知秋温和地说,“他没有对你完全坦白,这的确是他的错。我在想,从你的立场来看,想知道那些信是谁写的,这完全公正合理。”
郭佳颖轻轻地摆弄着水杯。
“事实上,”她承认说,“有一次我的确偷偷窥视了一眼。我觉得我有权利这么做。但那些信完全看不懂,一个字都看不懂。”
“信都是用外国话写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都是大写字母,有些单词里一个元音字母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把它们读出来。”
“听起来似乎是密码。”朱志伟说。
“是的,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我当时觉得那真是太好笑了。”
“但有件事可以肯定,”知秋说,“一个普通的勒索犯是不会用密码来写信的。”
“噢,但他们为什么不呢?我是说,他们也许是一个帮派,你要知道,就像某些故事一样——某人是一个百万富翁,他有一个秘密的住所,那里有很多钢铁拦起来的屋子,还有豪华的会议间和色情奴隶——”
“色情奴隶?”
“你知道,那些不是很有尊严的女人们。而且他在每个国家都有公司,由他们来写那些威胁信件。他用密码给那些受害人写信,用墨水给信件签上花体落款。最终这个秘密能被发现还是因为一个年轻侦探的女朋友,为此她忍辱负重假扮成色情奴隶。最后这个侦探和警察及时赶到了,把她从某人恶心的怀抱里解救了出来。那真是一个惊险的故事。林克读过很多那一类的故事——我猜测他是不是想从故事里找出对付帮派勒索信的主意。他也喜欢电影。当然了,在那些电影里面,英雄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但可怜的林克哪点都不像是个英雄。我有天对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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