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到底傅大人怎么得罪皇上了?”一个时辰之后,与傅遥同样的问题由付云峰嘴里问出。
他进宫是来回奏昨晚发生的事的,昨夜奉旨**,总要把其中的过程交代清楚吧。他回去后把白牡丹和傅小玉的一番说辞汇总了一遍,都一一奏给皇上,还掏出那块玉佩呈上去。这是最最紧要的证据。
赟启一眼就认出这玉佩是谁的,当年父皇命工匠打磨的几块玉佩他都亲眼见过,哪块属于谁也记得清清楚楚。这玉佩正属于惠亲王的。
难道一向被称为老好人的惠亲王,也会参在这件事里?
他冷冷道:“你去惠亲王府,以朕的名义问他,朕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
“遵旨。”付云峰应道。
想退出殿去,又忍不住转回身替傅遥求情,“皇上,傅大人真要罚跪吗?”
赟启轻哼,“罚跪是轻的。”
付云峰心中不忍,“他可是应天府,在人前丢了脸,以后还怎么统领各衙门?”
赟启嘴角一扬,“你放心,别人做不了的事,她能做。丢个脸算什么,别小瞧了傅遥,她可是无敌的。”不仅办事耍滑无敌,脸皮厚的也无敌。
付云峰无奈,虽然心里知道这回打傅遥打得有点冤,但谁叫她踩了皇上痛脚呢。皇上才刚登基,罪忌讳的就是大臣表面一套,背后耍心眼,这一顿打肯定是要挨的,无非是挨打的原因各有不同。傅遥这回算是聪明的不是地方了。
他问道:“那是要打完再跪,还是跪完再打?”
赟启也不想逼得太狠,便道:“看你吧,你想叫她跪完再打也行。”
“跪到什么时候?”
“看朕心情。”
付云峰暗自咧嘴,被他这么一玩,真要把傅遥玩死了。
偷眼看皇上,暗自猜测他到底和傅遥有什么梁子,于是怀着好奇的心情,他终于问出一直想知道的事,“皇上,到底傅遥怎么得罪皇上的?”
怎么得罪的吗?赟启脸绷得紧紧的,眼睛像挟着闪电的乌云,片刻间陷入了神思。
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愤怒是有的,但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其中,让他一直忘不了这个人,忘不了这个……嗯,偷窥自己洗澡的男人。
……
退朝之后,傅遥又绞尽脑汁想了很久,终于想起自己哪里得罪赟启了。
那是她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当年认识先皇时他曾许诺若差事办得好,就叫她到他家里看看。她这人一向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的,她第一次穿上官服,奉召进宫,就向皇上提起此事,说身为君王不能言而无信。当时她不过十五岁,对于皇上来说还只是个孩子,皇上也没那么多顾及,当即就叫自己贴身的太监带她在宫里四处逛逛,除了各宫娘娘住的宫殿不许去之外,别的地方都许她参观。
那一天是傅遥最长见识的一天,皇宫里的繁华叫她一个乞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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