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哥哥,姐姐已经说了,是为了我的命才受人威胁。她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啊!”凌绾绾首先为云珠鸣不平。
“是啊,若说她企图勾结刘紫鸢,可只是暗示,并未有实质举动。”凌远也为她求情。
“那凌寒中毒一事,该当何罪?”赫连晋声音猛然低了几度,周身像是蒙了冰圈似的,让人觉得骤然发冷。
“姐姐说了那又不是真的毒药。”凌绾绾不高兴地嘟起嘴巴,“再说凌寒不是好端端地活着吗?”
“住口!”凌远斥责道,凌绾绾还小,并不懂得催情药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有多么可怕。
“王爷。”云珠跪下,“只要凌寒姑娘能消气,我愿意受罚。”
一句话就让下毒这种罪名,听起来像私人恩怨了。
“本王会把话带到。至于其他,你自求多福吧。”赫连晋丢给云珠一句话,但眼神却看向凌远。
凌远明白赫连晋的意思,这件事说白了还是凌寒是受害者,让不让罚,怎么罚,赫连晋都交给凌寒处理了。
想起当初凌寒对那几个延国府兵的手段,凌远不寒而栗,云珠不过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扛得下凌寒的私刑?
凌远让凌绾绾先带云珠回去休息,他飞速追上了赫连晋。
“等等!”凌远拦在赫连晋身前,“你真要把云霓交给凌寒?”
“云霓?哦,你说云珠啊。”赫连晋略微思索一下,了然似的说道,“既然她的本意并非下毒,而是给凌寒一个警醒。那就私人恩怨私人了。我不插手,你靖渊侯府也不许插手。”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下药的时候云珠还是个丫鬟身份,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还是要牵扯上靖渊侯府。
作为私人恩怨的话,赫连晋可以把凌远以及靖渊侯府撇得干干净净,这也是保全他们的手段。
“可凌寒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她……”
“若凌寒不出了这口闷气,恐怕将来会更不得安宁。”赫连晋打断凌远,“我好心帮你,若不领情,只好继续升堂,请云珠与梅之敬对质了。”
凌远想了想,还是作罢。要是提审梅之敬,这件事就闹大了,必定会牵扯上整个侯府。
父亲这些年在朝堂上安稳如山,实在犯不着为这点小事连累他。
朝堂上如今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暗中分成几派,互相都紧紧盯着对方,就盼着对方出错好抓住小辫子给予一击。
他实在不能因小失大,让好容易失而复得的妹妹与勾结外敌这项罪名挂钩。
见凌远的表情有所松动,赫连晋拍拍凌远的肩膀,独自离去。
凌寒从大堂回来以后,并没回屋,而是去了后花园。
小坟包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凌寒看了一会儿,干脆坐在旁边石头上发呆。
赫连晋找来的时候,凌寒已经快长蘑菇了。
“看什么这么出神?”赫连晋问道。
“枉死的小猫呗。”凌寒懒洋洋地伸了个胳膊,“有结果了?”
“恩。”赫连晋把她拽起来,紧紧握住手,发现她双手冰凉,就给她捂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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