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巾,把那个地方里里外外,沟沟渠渠地擦抹一遍,大腿内侧,与那道缝夹着的地方,他就把程思华的腿分开,实在不行,就扛起来,仔细地把每个细节擦到。
女人的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即便是现在,他也是看不够,感觉到老师的每个地方都是美的。
现在,老师的整个部位都清洁如新了,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老师的每个细节。
何西此刻下面早已经像铁一般的坚硬了,把裤子撑得老高、老高,他看着那像艺术品一样的部位,萌发了一种冲动:反正是现在只有两个人,何不把自己的家伙放到里面去?
他这么想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把老师放正了,两腿分开,就往老师的身上趴去,就在眼看就接近那里的时候,他看到老师那美丽的面孔,此刻正静静地,没有悲没有喜没有哀没有愁。
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自己的恩师啊,在最危险的时刻,把生的希望给了自己,自己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太缺德了吧?"
这么想着,他赶紧从床上下来,给老师系上了小裤裤,又给老师盖上了被子,可是自己的下面还在不依不饶,只好强忍着转过身来,拿着手巾往卫生间走,门却开了。
乔慧中老师从外面进来,她一眼看见了顶得老高的下面,心里疑窦丛生,再看看屋里谁都没有,只有病床上躺着的程思华,她便警觉地盯着何西看。
何西本就心里有鬼,现在被她盯得发毛,就色厉内荏地道:"你看什么?"
乔慧中老师很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了?"
何西吓了一跳,道:"没,没干什么啊。"
乔慧中老师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穷追不舍地道:"没有?不对吧?"
何西既心虚,又有些生气,恼羞成怒,无处可逃了,索性耍起赖皮来,道:"你不相信我?那我证明给你看。"说着就来拽她,乔慧中老师不高兴地往外甩他的手,道:"干什么啊,你?"
但是何西力气特别大,三下两下就把她拽进了卫生间,而乔慧中老师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就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裤子,嘴里小声地道:"你不能这样,以后,咱们不能这样了,你和苗爽……"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更激发起何西的兽性,把腿别在乔慧中的腿前,上面一推,就把乔慧中摁在了梳妆台上,接着右手在乔慧中的前面一解,往下一扯,就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了饱满圆润,白灿灿的地方,乔慧中一声惊叫:"啊,你不能把我们娘俩都占了……"
话没说完,何西就已经进入了她,乔慧中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变成了压抑地叫声。
这就是乔慧中的矛盾的地方,她一方面感到这是一种罪恶,另一方面又享受那种饱满的感觉。而何西则是在这个过程中,体验到了一种征服的快乐。
回到住处,乔慧中还回想着那一幕,她一直没忘了,她进屋时候,何西那尴尬难受的样子,她坚信,何西是对程思华产生想法了,她觉得必须阻止他有进一步的倾向,因为她要对苗爽负责,她一定要说服苗遇雨,想办法,把两个人分开。
她这么想着,就去找苗遇雨,可是刚进门,却发现苗遇雨的屋里有个人,乔慧中一看这个人,不由自主地不高兴,只见这个人穿着一条裙子,面如桃花,眼泛秋水,无比的艳丽,只是她的剃着一个光头,尽管是这样,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极其异样的美艳。
乔慧中心里涌起一股悲凉:"这苗遇雨沾光惹草的本事长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招惹。"
正要往外走,那人说话了:"苗先生,要是不给面子,就请别人来打个招呼?"
乔慧中吓了一跳,这分明是个男声啊?!
苗遇雨呵呵一笑,却把话岔开了,对乔慧中介绍道:"这是兰姐。"
乔慧中木人地朝兰姐点点头,叫了声"兰姐。"那兰姐回身看了一眼乔慧中,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又转回苗遇雨,道:"苗总先生,到底是什么打算?"
依旧是那和粗哑的嗓子,这让乔慧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苗遇雨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来,用剪刀剪开,然后慢慢地点上,喷一口烟雾才说:"兰姐,这个事,怎么跟你说呢?它首先涉及到我个人的面子。"
兰姐脸色阴沉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苗遇雨,道:"你是说,没商量了呗?"
苗遇雨脸色也冷了下来,他道:"兰姐,你认为,我该不该把我自己的面子丢了,去成全别人的面子呢?"
兰姐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嚯地站起来,道:"姓苗的,好话都说尽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吧,你没来过上海,总该听说过东海滩吧,杜长老的后代没死绝呢。"说着,她夹起个小包,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乔慧中禁不住斜眼瞅了一眼,吓了一跳,兰姐有一米七高,膀阔腰圆,腿上黑乎乎地长了一腿的汗毛。
她忍不住地问道:"这个女人怎么比男人还彪悍呢?"
苗遇雨笑道:"他本来就是个男人,非得让别人叫她兰姐,据说,是上海很有名的人物。"
乔慧中骇然,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女人打扮?好长时间才想起来,问道:"你怎么跟这样的人物来往啊?他找你来什么事?"
苗总苦笑道:"我哪是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