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孟天玺反应比较快,转身把钱都堆在桌上,几乎头也不敢回的说:“嫂子,钱都放这里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吧,天都这么晚了,我……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李芸秀心里早慌乱的不行,当下也没听清孟天玺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想要走,李芸秀几乎是晕晕乎乎的把孟天玺送出家门,手里捧着一把钞票,自己都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儿。
最终,李芸秀转身闩紧院门儿,轻轻安慰自己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天玺也不是故意的,唉,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孟天玺摸黑赶紧回了家,一路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直到躺在床上,孟天玺也无法平静下来。
心里总浮现出当时碰到李芸秀的那种感觉,还有她俏脸飞红的窘态,孟天玺的心更乱了。
同样的夜晚,李芸秀也半宿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就像一颗小石子搅乱一池春水,李芸秀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心慌慌的感觉。
直到天蒙蒙亮,李芸秀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作怪,李芸秀睡着了之后还做了一个羞于启齿的梦。
在梦里,李芸秀居然梦到自己和孟天玺做了一次很害羞的事情,好荒唐啊。
以至于李芸秀一早醒来,自己都感觉有些湿润润的,那个梦比真实的经历更尴尬。
李芸秀又羞又恼,这是怎么了,伟强刚刚去世,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太臊人了。
李芸秀赶紧换了一条干净的贴身物品,起床用冷水洗了把脸,心情总算多少平静了一些。
回头看到那条羞羞的东西还在炕头儿,李芸秀更有一种见不得光的紧张,急忙拿了水盆过来,想要毁灭罪证。
这时,耿母在西厢房喊了一声:“秀儿,你起来了么?”
李芸秀没防备,吓了一跳,水盆掉在地上,‘哗啦’一声响,绣花鞋也湿了。
“秀儿,出啥事儿了,啥东西响啊……”
耿母没听真,只是口中招呼着李芸秀的名字。
李芸秀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赶紧把水盆捡起来,口中应声着:“没事儿的娘,我……我洗衣服呢,您别急,我这就服侍您起床。”
李芸秀赶紧把羞羞的东西收起来,一低头,看到自己的绣花鞋也湿了,怕耿母见到起疑,于是又匆忙换了一双干净的,把湿鞋子和羞羞的物件分别泡在水盆里,还推进堂柜底下藏好,生怕人看到。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心虚吧,其实李芸秀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即便被人看到了又能怎么样,谁还能猜到她昨晚做的那个梦啊。
不过李芸秀却从来都没经历过这种窘境,一味的心慌慌,只担心被耿母看出真相,其实人家眼睛都花了,能不能看到还不一定,李芸秀纯属庸人自扰。
李芸秀只是心里一阵阵的自责,想想那个羞人的梦也真是太不应该了,害自己这么丢人,让人看到可真是没脸再活了。
孟天玺一早醒来,倒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时候早就很平静了,孟天玺头脑一清醒,忽然想起昨晚有个很重要的事儿没跟李芸秀商量。
孟天玺本来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给李芸秀送钱,他当时还想找李芸秀商量商量有关酱菜的事儿。
孟天玺知道,耿伟强突然离世,李芸秀家里也就没有任何收入了,而且李芸秀也干不了太重的农活儿,单纯靠种地维持生活肯定行不通。
所以孟天玺就寻思着,是不是跟李芸秀商量商量,帮她把酱菜的生意做起来。
当然,一开始肯定不可能做大,毕竟只有李芸秀一个人,但即便是当作一个小买卖来做,也能给李芸秀一家带来一部分收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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