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陈凤山院子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
孟天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觉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来得还不是个时候。
小瘌痢却满脸的好奇,嘴里嘟哝着:“奇怪,好像是春华婶子在叫唤,哼哼唧唧,这大晚上的搞什么鬼?”
小瘌痢说着话还扒着门缝往里瞅,一眼看去就再也舍不得退回来。
孟天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想陈凤山这两口子还挺前卫,在院儿里都能搞起来,估计是为了寻找刺激吧。
孟天玺也不急,自顾走开,点了一根儿烟。
小瘌痢足足扒门缝看了五六分钟才回来,激动的眼睛都亮了。
“天玺,你知道村长刚才跟春华婶子在干什么嘛,可刺激了,真没想到春华婶子这么浪,大白屁股扭呀扭的,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呀!”
确实,女人在人前背后总是有两种姿态,表面端庄的女人,在床上不一定不浪。
不过浪并不是一个贬义词,更确切来说,那是女人释放心灵的一种发泄,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才是女人最放松时的状态。
王春华是陈凤山的第二个老婆,跟陈凤山差了十多岁,正值虎狼之年,浪是肯定的,再说又不是跟别人,一切都合情合理,孟天玺觉得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小瘌痢却没法像孟天玺那样平静,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非常激动。
小瘌痢兴奋的就跟魔怔了一样,眼里直放光,嘴里不停的嘟哝着:“真是想不到,我竟然看到了春华婶子的大白屁股,圆溜溜的,真好啊!”
孟天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顺手丢给小瘌痢一根儿烟,瞪了他一眼道:“小瘌痢,你刚才看到什么我不管,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再说咱是来办正事儿的,你少在这里嘟嘟囔囔,也别打什么歪主意。”
孟天玺知道小瘌痢的性子,这个年纪不可能不想女人,但如果小瘌痢把心思放在王春华身上就不好了,毕竟她是陈凤山的媳妇儿,以后还要跟陈凤山合作,孟天玺不想在这其中闹出什么是非。
小瘌痢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点烟的时候手都抖了,嘴里又一个劲儿的嘟哝说:“前两天我从村头儿走过,春华婶子还一个劲儿的看着我笑,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总感觉这个女人很风骚,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啊。”
小瘌痢忽然冒出一句道:“天玺,你说春华婶子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我要是能跟她睡一次就好了,虽然春华婶子比我大了不少,可是她身材好呀,那么丰满,身子还那么白,我真是被她那股浪劲儿给迷住了。”
孟天玺皱了皱眉头道:“小瘌痢,你少在这里动鬼心思,王春华是陈凤山的老婆,你最好别给我惹事儿!”
小瘌痢这才回过神来,见孟天玺动怒,于是就嬉皮笑脸道:“不会不会,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哪能真有那种心思。”
抽烟的工夫,陈凤山院儿里的灯也关上了,估计两口子干完事儿去屋里休息看电视了。
孟天玺和小瘌痢把烟抽完,又稍微等了一会儿,敲响了陈凤山的家门。
‘啪啪啪’……
很快院儿里的灯又亮了,王春华的声音传过来。
“谁呀?”
孟天玺还没答话,小瘌痢早抢着喊道:“春华婶子,是我小瘌痢,还有天玺,村长在家么?”
小瘌痢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兴奋,孟天玺觉得,可能小瘌痢是听了王春华的声音才会这么激动,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小瘌痢心里都想些什么呢。
小瘌痢一边敲门还一边扒着门缝往里瞅,心里胡思乱想着,春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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