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子卿等人带了一辆面包车过来,苏星晖带着瞿子卿等人去了鲁家的旅社,让鲁父开了几间房,让他们把住宿费记在乡政府的账上。
鲁父知道,这是苏星晖照顾他们的生意,他千恩万谢,苏星晖笑道:“鲁大伯您别客气,乡政府的接待室不够用,您这个旅社还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呢。”
把瞿子卿等人的行李安顿好,瞿子卿道:“小苏,你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画作?让我们看一下行不行?”
苏星晖笑道:“我前些天正好画了一幅画,还要请几位老师指正。”
苏星晖又把他们带回了乡政府,让他们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他便去自己的宿舍把自己这段时间画的那幅画拿了下来。
当苏星晖把那幅画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铺好之后,几位书画家都站起来围了上去,看了这幅竹林图,他们不由得都是啧啧赞叹。
瞿子卿道:“怪不得陆小雅那丫头说你的画画得好呢,确实画得相当不错啊。”
陈翰修点头道:“嗯,构图疏密有度,笔墨浓淡自如,用笔老练,境界高远,确是上品。”
易明达道:“你学画多少年了?”
苏星晖道:“我几岁就喜欢写字画画,跟我父亲、姑爹都学过,跟我们美术老师也学过,到现在算起来也学了十几年了。”
龙康荣道:“你这十几年一定是下了苦功了,真是个天才啊!”
陈翰修道:“以你这样的水平和进步速度,再有个十几年,就可以成为我们省书坛画坛的领军人物了!”
叶季年道:“可惜啊,你现在这么年轻都是副乡长了,事务一定会很繁忙,以后练字练画的时间一定会少了,进境只怕就没这么快了。”
说到这里,几人都是一脸惋惜的摇起了头。在他们看来,苏星晖官做得再大,也只不过是一个官僚,可是如果他一心扑在艺术上,湖东省说不定就多了一个书画双绝的天才艺术家。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艺术家自然要比一个官僚要重要得多。
苏星晖也明白他们的心理,如果是在前世,他可能会更倾向于当一个艺术家了,可是这一世,既然他已经有了这样的开端,他当然还是想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在官场上他能做的事情还是要多得多。
至于写字、画画什么的,只能当成是一种业余爱好,另外,也可以作为一种社交的手段。
因此,苏星晖并没有接叶季年的话,他笑了笑说:“几位老师上午休息一下?吃了午饭我带你们到下面村里去看一看吧,几位老师想先去哪里?”
陈翰修指着那幅画问道:“你这幅画画的是哪里的风景?”
苏星晖道:“这是野猪沟村的风景。”
几人对视了一眼道:“那咱们就先去这个野猪沟村看看吧。”
苏星晖笑道:“说起野猪沟村,那里还有一个天才呢,她学书画的天赋可能比我还要好。”
瞿子卿道:“你说的是真的?是个什么人?”
苏星晖道:“几位老师恕我要卖个关子了,下午大家就可以看到她了。”
苏星晖的话让他们都十分期待,想要见到这个天才。
中午,陈宏富和董建树出面,陪着几位书画家在鲁家旅社吃了饭,鲁家旅社是鲁大旺的媳妇做饭,她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不过这山野风味让几位书画家都吃得赞不绝口,说在这里吃饭比在一些大酒店里强多了。
几位书画家都没什么太好的酒量,苏星晖便让鲁家上了一些他们自家酿的米酒,算是聊以助兴吧,这米酒的酒精度数也就十来度,进口绵软甜糯,十分可口,他们都喝得十分满意。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苏星晖便带着他们几位去了野猪沟。
一到野猪沟村,这里美丽的自然风光让几位书画家都是大呼小叫,惊叹不已,就像是突然年轻了几十岁,变成了小孩子一样。
几位画家还拿出了自己带的相机,把他们喜欢的风景给拍下来。
野猪沟村的风景确实漂亮,那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就足够让人惊艳了,而与这片竹山相对的几座山上,那些原始森林的古朴、厚重也让人看了叹为观止。
野猪沟村的村民们路过这群人的时候,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意思是这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这可是他们天天都在看的东西了,司空见惯,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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