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晖道:“这条街叫南门街,在古代,这条街是通向县城南门的,南门街快到底的地方有一条横巷,也就是你想看的状元巷了,解放之后,县城的城墙都拆了,没有南门了,不过南门街这个名字还在。”
苏星晖拉着两女躲过了一间油毛毡的棚子,继续说道:“这条街在古代还算是挺宽的,能过两辆马车,现在,这条街已经不是县城的主干道了,走的人也不多了,所以,这条街道两边的住户就搭起了棚子,前些年县里也没人管,这么多年下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于若秋皱着眉头道:“这些电线横七竖八的,这些棚子又都是油毛毡的,这不危险吗?万一起火消防车都开不进来啊!”
苏星晖点头道:“确实危险,不过也算是运气好吧,这么些年,还没起过大火。”
苏星晖有时候都感到奇怪,像这种小县城,违章建筑多,私拉电线的情况也多,可是他在前世还真是很少听到有什么大的火灾发生,其中的道理他也说不清楚。
陆小雅道:“这么危险,你们难道不管吗?”
苏星晖道:“怎么可能不管呢?不过这些违章建筑这么多年了,都成了既成事实,好些人家都住在这些违章建筑里呢,想拆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现在县里正打算对这条街进行旧城改造,正在征集方案呢,估计明年上半年就可以开始了。”
于若秋和陆小雅这才点了点头,对这条街,她们是确实有些担心,不过听了苏星晖的话,她们这才放下了心。
南门街不算太长,没一会儿,三人就走到了状元巷口,这里也没个路灯,不过,借着路边人家透出的灯光,那个汉白玉牌坊上的“状元门第”四个大字还是能够看得见的。
陆小雅惊讶的道:“这里有这么大的一个牌坊啊?”
苏星晖点头道:“对,这还是当时的府尹立的呢,历经了几百年的风雨,能保存到现在,不容易啊!县志上说,抗战的时候,有日本鬼子想把这牌坊运走呢,是县里的老百姓把这牌坊上的石牌给藏了起来,这些石柱又太重,所以才没运走,直到抗战胜利之后,才重新把牌坊装了起来。”
两女都点了点头,她们穿过牌坊,走向了状元巷里。
夜色下的状元巷显得十分幽静而美丽,那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在现在的都市里,已经十分难寻了,这让两女感到十分新奇。
由于是晚上,巷子里面没人,两边的院门都紧闭着,看着这高墙大院,陆小雅挺好奇的,苏星晖看她好奇的样子,便在一扇院门前停了下来,然后敲起了门。
陆小雅被他吓了一跳道:“这户人家你认不认识啊?大晚上的就敲别人家门?”
苏星晖道:“我不认识啊,我这不是想让你看看这巷子里的院子吗?”
于若秋道:“这巷子跟咱们京城的胡同差不多,估计院子跟京城的四合院也差不多吧。”
苏星晖点头道:“应该差不多,这院子里也有厢房,正房什么的。”
说话间,院子里传来了声音:“谁啊?”
苏星晖听出是侯达礼的声音,他笑道:“侯伯伯,是我啊,我是苏星晖!”
侯达礼的声音带上了喜悦:“是小苏啊,怎么这么晚来我家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侯达礼拉亮了门里的灯,借着灯光一看,真是苏星晖,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他笑道:“真是小苏啊,快进来。”
借着侯达礼转身的机会,陆小雅白了苏星晖一眼,刚才她问苏星晖认不认识这家人,苏星晖还说不认识呢。
苏星晖微笑了一下,拉着两人进了院门,侯达礼又转身把院门给闩上了,侯达礼的老伴道:“达礼,是谁啊?”
侯达礼道:“是小苏呢,上次在咱家喝过酒的。”
侯达礼的老伴道:“那到家来坐吧。”
于若秋看到这个院子的布局跟京城的四合院也是大同小异,只不过建筑风格有些不一样,主要是南北差异,院子里还有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她问道:“我们能不能就在院子里坐啊?”
侯达礼犹豫道:“现在坐在院子里有点凉吧?”
现在是十月底,确实已经有一些凉意了,于若秋道:“没关系的,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在外面坐一下挺惬意的。”
陆小雅指着天上的圆月道:“是啊,就在院子里坐吧,今天的月亮挺圆的。”
几人都抬起了头,确实,今天的月亮挺圆的,皎洁的月光洒了下来,照得院子里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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