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故如此呢?只不过是一局棋而已。算不得真的。”司马江拢了拢袖子,微笑着拿下了这三头怪龙身体上的最后一枚棋子。他刚刚连下了五步“废棋”,当着李哲的面,彻底把那条大龙从盘上抹去了。这棋下到最后,都成了一道最基础的死活题了,答案只有一个死,没有其他的路。
“你胜了!司马江!司马文驹!你胜了!”李哲又怒喝了一声,满面通红,但是气势又有了点回转。这个时候,已经喝得微醺的管越也摇摇晃晃走了过来,站在了棋盘边上。一手握杯,一手执子,虚晃了一二招,也摇了摇头,这当真是死局了,无药可救。
“胜负既然分了。那么这恩怨也就到这里了。以后要是谁再纠缠不休,可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了!来人!把这棋盘收了,别把棋子弄混了。老夫一会儿还要看呢!”说罢,大大咧咧回身搬来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又拿过酒坛,自斟自饮了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李哲还是那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看看自己摊开的手心,又时不时抬头看看司马江,那目光中蕴含的复杂情感,随便一数都超过了五种,像那小针似的,直扎得司马江浑身发痒。但他却一句话也不说。另一个为老不尊的,就彻底沦为了一个酒鬼。好酒一杯接着一杯,都没见他停下过,连胡子都被全浸湿了。
“天色已晚。若无大事,就请恕晚生先行告退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假装起身告辞。为什么说是假装?你看那一双怨妇一样的小眼神,怎么会是想赶人走呢?
“先生留步。”果不其然,在他起身告辞后,李哲也马上站起了身,阻止了司马江离开。“我还有些事要找先生。”
“别婆婆妈妈的了。有事快说,有东西快给,给完快点把这小子给老夫赶走了。真是的,他在喝酒都喝不尽兴!”龙乡侯叱骂了一句。李哲只有点头诺诺,然后抓住司马江的一只手,朝着门外飞也似地逃了出去,直奔后花园。
李府确实是家大业大,光是一个后花园,就足够装得下司马江的整座茅庐了。那李哲带着人从东南角闯了进去,先是沿着人工河的路跑了三四十步,然后在假山的山坳那里,又急转朝东北跑去。钻进一片桃林中后,心中默默数了十五个数,找到了一颗栽下没有多久的新苗,方才停下。
“大人。。大人。。这是做什么?拉晚生来此。。杀人灭口?”一阵狂奔,李哲是面不红气不喘,因为他毕竟也是武将出身,可是武力刚刚踏过及格线的司马江就不是了。被人拉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一片花园里头左冲右拐了五分钟,遇到小河沟还得来个三级跳,那是相当不容易的,还别说他晚上几乎什么也没吃,这是正饿得发慌。
“杀人灭口?你也太瞧不起我李文斯了。只要我想,你今天都走不出这龙乡镇,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狠狠一眼瞪了过去,李哲又把脾气收束了起来,蹲下身把这幼苗刨了出来。树苗出来以后,他又把手臂从那深洞中探了下去,摸索了一阵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卷油纸包好的卷轴。
“她,是你的了。”隔着那一层肮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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