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个姑娘天不亮就起来化妆,夏伊达非但没觉得有什么怪异,反而由衷地产生了一种敬意。
这几个女孩真的很漂亮,无论能否与她们融洽地相处,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夏伊达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感受到的。
不过要是让夏伊达这样做,她可就做不到了。倒不是因为起不来,早起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话下——只是化妆什么的,她是真心没有这个技术。
所以她也就不管这么多,索性倒下,用被子蒙住头多睡一会儿。
八点半,新一天的训练准时开始。
进入练功房的时候,安吉拉在老远的地方就在向她招手了。
“夏伊达,快来!今天的训练量好大,我们不快点开始的话,恐怕就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看来,安吉拉还在惦记着给她讲解动作要领的事情。
夏伊达心里十分感动。自己的好坏,本来与安吉拉半点关系都没有,这样只是白白浪费了她的时间,增加了她的压力。可是,安吉拉不但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十分主动。
我还真是幸运呢!夏伊达对自己说。
从小到大,父母教导的原则都是这样——别人有困难的时候,要尽力伸出援手。但是要谨记,他人并没有关爱你的义务,如果得到他人的帮助,那是很大的幸运,应该发自内心地感激。
与第二天的训练一比,头天下午的半天练习简直成了小菜一碟。练了不一会儿,夏伊达身上穿的学校发的练功服就被汗水湿透了。
中间休息喝水的时候,夏伊达又一次听到了来自学员中的质疑之声。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练这些每天都练的,难道有谁不会吗?就算是不会,也没人教过半点东西啊,这导师究竟是干什么吃去了?”
“这种无聊的东西练这么多遍,腰酸腿痛的,到时候还能有状态吗?”
“我看到导师了,他只是在几个练功房之间来回走,来回看。难道我们是找了一个监督自习课的班主任吗?”
听上去,大家都对范塔西亚设计的教学方案完全不能理解,而范塔西亚偏偏不言语,不解释,一声不吭。
夏伊达听到他们说到其他两个组,没有一个组要求学生做这样的基础训练,而是把他们每一个人都当作相当成熟的舞者对待,从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对本组的每一个成员进行充分的调查了解。他们各自发了不同类型的调查问卷,需要组员详细填写个人的相关资料,甚至包括兴趣爱好、生活背景之类,以达到学员信息的全面掌握。
学员的临时宿舍是随机分配的,所以,并不一定是同组的考生才会住在同一个宿舍。住在一起的各组学员一交流,也就彼此有了比较。
一组的哈里教授风趣幽默,课堂气氛轻松,二组的梅格教授虽然严肃,拿出的方案却异常靠谱。现在,只有三组的范塔西亚,其风格令人一头雾水,所以三组的许多学员都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被分到三组是一件很倒霉的事。
不过这样的担心,夏伊达一点都没有。她的心里一直影印着范塔西亚说话的样子,他说:“我会尽全力为你们创造最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