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阿兰整个人如崩溃一般,被蒕烈扶在怀抱中,瞧着以泪洗面的羽阿兰,蒕烈心同被揪起,又怒又愤的道:“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究竟是谁弄瞎了你的眼。”
蒕烈手攥紧成挙发出咯咯骨头响声。
“龙辕叶寒。”完全瞎了的羽阿兰,哭泣在蒕烈肩上:“我救不了羽氏一族,我是个罪人。”
哭得不成样的羽阿兰,龙辕叶寒,这四个字让蒕烈震惊,这是他的顶头主子啊,混蛋!满腔怒火的蒕烈,蒕烈他根本不是龙辕叶寒的对手!
“一片黑色好啊,这样我就不必再看他,再看这复杂的深宫了。”这也是好的吧,羽阿兰由衷的认为自已这样的结果是好。既然她认为是好的,从羽阿兰眼中落下的是什么,难不成是雨?
“属下护送您回宫。”蒕烈搀扶着羽阿兰走在这积雪覆盖的宫道。
猛然,蒕烈感到手上一痛,羽阿兰紧紧抓住他的手,质问道:“你对我真的没有别的目的?”
“属下待主子,从未有过不纯动机。”蒕烈低下头,明知道不属于自已,蒕烈还是不敢去看羽阿兰的眼睛,尽管羽阿兰已经成为瞎子。
“对不起,误会你了。”羽阿兰放开那抓痛蒕烈手臂的手,蒕烈,待她会是单纯的么!如果是,在她患难时,能如此待她,倒也算给于羽阿兰在龙辕叶寒身上无法得到的精神安慰。
蒕烈将羽阿兰护送回凤宫,众宫人得知羽阿兰眼睛问题后,马上去请太医,结果太医诊断后说,羽阿兰这眼睛他医术太浅,无能为力。
太医退后,蒕烈无奈,他是想帮羽阿兰,可无能为力。
她眼睛出问题的事情,羽阿兰下令封锁消息,以免有想趁虚而入的人,在此时火上加油。
蒕烈走后,贺雪从殿外走进来,正巧看见离去的蒕烈,心中生了一丝暗意,又是私藏蒕烈的发带,又是画蒕烈画相,现在倒好,蒕烈还出入了凤宫。
羽阿兰无心再进食。
众宫女们都很担心,莺儿更是叹息个不停。
“主子这不是要绝食吧?这怎么成呢。”
“一天没吃了,任谁劝都没用。”
“只说要自已静一静。”
“到现在都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众人瞧着心灰意冷的羽阿兰,她一天下来,一句话也不肯说,呆坐那里,不吃不喝,也不换过任何姿势,是对一切皆生无可恋。
谁又劝得了羽阿兰呢。
正在这时,外头的安公公进殿来了,他一进内阁来,便是:“皇后娘娘在嘛?”
“安公公,您这是干嘛来了?”
“奴才呀是来传皇上旨意的。皇上说啊,今儿个晚上,要娘娘伺寝。奴才过来通知。”安公公说。
泪水已经流成河的羽阿兰,她早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了。
伺寝!这两个字听入羽阿兰耳中,如孤魂野鬼般的羽阿兰搭着莺儿的手,在莺儿的搀扶下,她那睁着的单凤眸跟个无事人一般的走到了正殿中。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安公公给羽阿兰行礼道。
羽阿兰满心绝望,恨不起来更爱不起来,她道:“你回吧,羽阿兰不会去见他的。”
连安公公,这个事外人,羽阿兰也不待见,马上赶人。
“娘娘,奴才没说完呢,皇上的意思是,不用娘娘您过去,今晚皇上歇在您这。”
“此地不容闲杂人,走吧。”羽阿兰下了逐客令,羽府被抄,阿珑于明天问斩,羽阿兰找不到活下去的勇气与理由。
转身不再理会安公公的走回了自个寝宫中,待所有人及莺儿皆一并退下后,羽阿兰摸索着,终于探到她平日里挂在墙上的佩剑。
“杀他,凭我一人之力办不到,救人,我羽阿兰又救不了,还有什么面脸存活于人世。”利剑被羽阿兰拔出一截。
看来,羽阿兰是打定主意,明日若是阿珑问斩,羽府被灭,羽阿兰则随这些人一并陪葬,洗剧她的罪孽。
“拔剑自杀。”一声熟悉的声音响在这宫殿中,羽阿兰听得出这个声音是龙辕叶寒的声音。
龙辕叶寒就这般自然的出现在羽阿兰的寝宫,淡然的张膝坐在了凤榻上,淡然的声音。
听到龙辕叶寒的声音,羽阿兰满心记挂着羽府与阿珑,她眼前虽然一片漆黑,依着声音的方向,向龙辕叶寒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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