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不是已经喝酒了吗?为什么会没事?
沈曼越却来不及多想,手指着瑾色破口大骂:“瑾色,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不就是依仗着姐夫,才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抛开姐夫,你算什么!”
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眼前这个可不就是?
明明自己害人未遂,现在却跑来指责她。
瑾色已经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就要走,却不想沈曼越发疯的揪住她不放:“你不能走!”
瑾色眉头轻蹙:“沈曼越,你要发疯,去别处发疯,我没工夫奉陪!”
沈曼越气的直跺脚,“瑾色,你伤了表哥,你不能走。”
瑾色已经没有心思待在这里,手一甩,沈曼越往后面倒去,正好倒在沙发上。
瑾色出来时,看大厅里没有人,快步上了楼。
沈曼越气坏了,从沙发里坐起来,将瑾色臭骂一通,发觉口干舌燥,看着茶几上的红酒,她想都没想的端起来,直接灌了进去。
然后扔下杯子,走过去踢了一下薛世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浪费掉,我看你这辈子都吃不到天鹅肉!”
她心口怒气难消,看着薛世然那肥头满面的样子,恨的对着他的大腿又是踢了一下,“饭桶!”
打击不到瑾色,容非衍又没有来,沈曼越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怒火,越骂下去,越发觉心头火气像是火焰一样的往上升。
她气呼呼道:“瑾色,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沈曼越说的嗓子冒火,站起来正要去找水喝,发觉腿被人抱住。
低头一看,薛世然醒了过来,看他睁开眼睛,沈曼越对着他的耳朵揪了起来:“薛世然,这么简单的事情被你搞砸,你还能干什么!”
薛世然腥红的眸子看向沈曼越,听她喋喋不休的说话,只觉心中邪火搅的他身体难受,猛地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沈曼越大惊失色道:“薛世然,你住手!”
可是欲、火焚身的薛世然哪里能听的进去?
沈曼越惊呆了,又羞又恼,推了半天没有推开他,就在她喊救命的时候,发觉浑身无力,整个身上像是被火焰点燃,发出来的救命声,像是某种呢喃声,就像是催化剂,使得薛世然动作更加粗鲁起来,而她的一双手臂,下意识的缠绕上去。
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
这时,院子里走来一个人,一身黑色西装的容非衍,踏着月色而来,清冷的样子,使得周围景色自逊三分。
崔玉兰率先发现他,忙迎上前去:“容先生,你来了。”
容非衍点头示意,目光环视一圈,并未发现有瑾色的身影,他眉头轻蹙:“瑾色呢?”
“她啊?”崔玉兰像是听到什么忌讳一样,支支吾吾道:“她好像在,在——”
容非衍是何等精明之人啊,看她眼神儿古怪,说话吞吞吐吐,就知道肯定有状况,不等她再说下去,率先迈着长腿朝里面走去。
崔玉兰在后面跟上:“容先生,瑾色一会儿就出来了,你先坐下喝口水吧?”
容非衍冷睨了她一眼问:“瑾色到底在哪里?”
被他阴沉的目光骇到,崔玉兰脚步一顿,有些为难道:“这个,这个——”
她心理其实也急,过去这么长时间,她不知道薛世然有没有得逞,万一没有得逞,她这算盘不是白打了?
她慌忙的拉住容非衍:“容先生,今天是你岳父生日,不然你先去道声贺再去找瑾色呢?”
容非衍黑眸半眯,危险的看向崔玉兰,崔玉兰立马松开手,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了。
容非衍迈着步子,在一楼大厅找了一圈并未发现有瑾色的身影,身上的气压愈发低沉起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崔玉兰眼珠子不停的转着,就怕薛世然没有得逞,所以她尽可能的拖着,“容先生,你要喝什么?我让人准备。”
容非衍冷冷看她一眼,拿出手机,给瑾色打电话。
听到手机响,容非衍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瑾色朝楼下走来。
在见她那一刹那,容非衍的心松动了,抬脚走到她面前问:“你去哪了?”
瑾色没想到容非衍会过来,站在楼梯上怔怔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
“你刚才在哪里?”容非衍忍不住又问道。
瑾色反应过来,忙说:“我在房间里。”
“你刚才一直在楼上?”崔玉兰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