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个热水澡,热水冲走了一身的疲惫,吃了外婆做的,佐料丰富的面条以后,楚闻夏顿时觉得心满意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吃上热乎乎的面条,就感动得鼻子发酸,想要掉眼泪,看着身边的唠嗑就掩饰不住惊喜的外婆,趁着老人家低头的时候,夸张的抬起手背,顺势往脸上大大咧咧的一擦,擦去了脸上的薄薄的水汽外,也悄无声息地擦去了眼眶里的液体。
临睡前的时候,楚闻夏站在她爸爸的房门口,看向那张空荡荡的木板床半晌,在黑暗中笑了笑,轻轻地说了一句:“爸,我回来了。”
“想我了吧?”
“晚安,好梦。”
第二天的时候楚闻夏起床打了个电话给刘叔叔,对于楚闻夏的突然离开,刘叔叔言语中有些诧异,问道:“跟那个冷总裁不成了吗?”
前段时间冷擎天住院的时候楚闻夏在旁边悉心照顾,刘叔叔都是看在眼里的,因为觉得对方是一个青年才俊,又是因为楚闻夏住的院,所以没有太多的干涉,想起来真是乐见其成。
他没想到,楚闻夏又突然回家了,而且还没有回去的打算。
楚闻夏沉吟片刻,打算把其中的错综复杂的原因说给刘叔叔听,况且楚闻夏自己也没有完全搞明白,所以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带过:“嗯,不太适合,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电话那头的刘叔叔静默了几秒钟,想来老人家也在忧心她的终身大事,他在电话那头说:“好,叔叔知道了,就是下个星期叔叔会和你妈妈过去你那里一趟,方飞也会来,我首先通知你一声。”
楚闻夏咬着唇,垂下眼帘:“好,辛苦叔叔了。”
挂了电话,楚闻夏又打电话给了麻雀,麻雀对楚闻夏的突然离开表示很气愤,爹爹不休地抱怨着,听着她活力四射的声音,让楚闻夏心情轻舞飞扬起来。
“你这么做人家伴娘的吗?啊,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别着急走,我一堆东西等着让你陪着我买呢。现在倒好了,我老公甩手做掌柜,让我独自一个人撑起整片天,我就说了嘛,男人嘛,当初巴巴的求着你,让你跟他结婚,做他的人,好了,等到手了,不珍惜了,支使这支使那的,贱人,整个就是一贱人!”
麻雀在电话那头义愤填膺,可是在楚闻夏听来,这是在抱怨中透着一股甜味,她哈哈一笑:“太太,我说你到底骂谁是贱人呢?是不是你家麻雀先生啊?”
麻雀在那头气噎着:“行行,他不贱,我贱行了吧,我就是想结婚想疯了的贱人。”
楚闻夏敲着桌子大笑,麻雀也笑了,而后她突然问了一句:“哎,闻夏,你和那个帅帅的总裁怎么样了?你回家他咋没跟着你回去啊?”
楚闻夏敛起了笑容,脸色一沉:“我跟他没怎么样,你别瞎猜了,以后也不要跟我提他了。”
“呦,这么严重啊?瞧你说话那股狠劲。”
“可不,我们算是这样结仇了。”
“哎哟喂,女侠,侠女,我好害怕,我要去找老公抱抱去。”
“有老公抱就了不起呀?”
“那是,你有吗有吗?”
“没有又怎样,我还不想这么早跳进坟墓。”
“不不不,闻夏,你的观念完全落伍了。婚姻不是坟墓。婚姻是座围城而已,外面的人想翻墙进来,里面的人想翻墙出去,翻墙出去的人碰到了翻墙进来的人,撞上了,于是产生了婚外情,但是不幸的一点是,爬上了围墙的人又突然摔了下去,摔断胳膊断腿的。我的就是一个刺激。”
“哈,却是蛮新鲜的!怎么着,你进了围城之后准备怎么表现呢?”
“我?我看我家贱人的表现呗!他要是安生一些,我就翘着二郎腿看人家摔胳膊断腿的,毕竟幸福这种事情吧,也就自己能够估量,他要是好好表现,我就一辈子呆在围城伺候他,一辈子为她心甘情愿的做贱人,哈哈。”
麻雀电话那头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口一个贱人,结果听到了一个浑厚的男音在电话那头含混的嚷嚷道:“老婆,我要看球赛了,你帮我把洗脚水倒了好吗?”
麻雀丝毫不客气,也不怕楚闻夏听到,尖着嗓子嚷开了:“喊一声我是贱人,我就给你倒水。”
“我是贱人,我是我老婆的小贱人。”
电话那头的男音开始娇嗔耍宝起来,麻雀哈哈大笑起来,哄孩子似的连连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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