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要知道那些地契可是段家最值钱的东西。
之后,便有人将李管家等人带来了……
乔淑惠的双眼瞪得滚圆,但瞧着赵妈妈等人的神色,便知道这事是说不得的。
她死死的咬着牙关,在这一刻,便是恨不得吃了段连鸢的肉,喝了她的血,但是……事实却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够了,你还有什么好说?作为当家主母,被禁了足不思反省,三更半夜还在此做糊涂事,不仅如此,还命手下人去做鸡鸣狗盗之事,你还有何颜面做我段家当家主母!”段云华也再听不下去,广袖一甩,气得脸色发青。
转过身去,再也不愿意看乔淑惠一眼。
老夫人陈氏,早就气昏了头,可此时,也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乔淑惠,道:“贱人,我段家家门不幸啊!”
乔淑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死死的忍着,下唇被生生的咬出血来,手指紧紧的抓进了泥土里,却感觉不到痛。
这一刻,是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屈辱,她恨极,却又无能为力,唯有忍!
“从今日起,夫人潜心向佛,不问世事,封锁整个后山,今日之事,若是有人敢说出去,我段云华定叫他人头落地!”冷冷的抛下这句话,段云华再也不愿停留,疾步而去。
秦妈妈亦扶着老夫人回了院子。
苏氏冷眼看着乔淑惠,上前,压低了声音道:“夫人,你说……你那宝贝女儿还能做太子妃么?”
她本是嘲讽她,却让乔淑惠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是啊,信物还在她的手中,她不会倒下的。
见乔淑惠未作回答,苏氏笑了起来,单手捏起乔淑惠的下巴,在她的脸上啐了一口:“你霸占了老爷这么多年,害得我们后院的女眷皆无所出,从今日起,便也轮到你尝尝被人冷落的滋味,你这身子……老爷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再碰了吧!”
说完这些,苏氏起身,得意的转身离去。
乔淑惠这才慢慢的坐起,一点一点的拂干脸上的唾沫,双眼像是淬了毒似的看着苏氏的背影,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所有的人跪着求她。
不远处,赵妈妈等人已经被人拖了下去,时不时回转头来看她一眼。
要知道,偷盗罪在段家的责罚是仗责五十,这五十仗下去,即使还留着一条命,只怕也要残了。
段连鸢,你好毒的手段!
一夜之间,毁了她所有的东西!这一切,乔淑惠都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只要那信物还在她手上,她便不愁洗不掉今日的屈辱。
“夫人,地上凉,奴婢扶您到佛堂休息!”便在乔淑惠气得浑身颤抖之迹,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一抬头,却见一名十五、六岁的陌生丫头正怯怯的上前挽扶她。
她下意识的避开:“你又是谁?”
“奴婢苗儿,被老爷派来伺候夫人!”苗儿恭恭敬敬的答道。
乔淑惠闭上双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起身,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恢复了常色。
段云华始终不敢对她如何,毕竟……她的背后,还有乔家在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