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华看着她朝着梁柱撞了过去,脑海突然一闷,紧接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往日与乔淑惠纠缠的情景,他越是抵制,那种噬骨的感觉便越是清晰。
乔淑惠被关的这些日子,他偶尔宿在苏氏院子里,尽管苏氏用尽了方法取悦他,可段云华却仍旧体会不了与乔淑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想到这里,段云华已经不由自主的朝着乔淑惠走去。
大手一把抱住她还没来得及撞上梁柱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闹够了么?我何时说过嫌弃你?”
乔淑惠的双眼在段云华看不见的地方半眯了起来,嘴角勾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可身子仍旧半颤抖着,娇弱的伏在他的怀里,抽泣道:“老爷,妾身好苦,妾身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伺候老爷,到头来却让人陷害到如此下场……”
段云华听着她软糯又委屈的声音,只觉得头脑越发的重了,身体像是食髓知味一般立即起了反应……这种冲动,是苏氏那里得不到的。
再顾不得其他,将乔淑惠按在了圈椅中,便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烟火袅袅,向来冷清的佛堂却一点一点的沸腾了起来,不久后,那敲击木鱼的声音,便换成了高低起伏的喘息声,久久回荡在佛堂中!
约摸二个时辰后,段云华衣着整洁却又意气风发的离开了佛堂,乔淑惠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长长的秀发,双眼望着铜镜中保养得当的自己,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扭曲成了恨意,一向温柔的眼神骤然紧缩,而后握在手里的木梳‘啪’的一下,一分为二。
梳妆台上的东西被她一手扫落在地,紧咬的牙关中冷冷的逸出一句话:“段连鸢,我绝不会放过你!”
……
幽静的小巷子里,苏元春风得意的走来,嘴里吹着愉悦的口哨,手里正把玩着一袋鼓鼓的银钱,正要拐进那间大宅子前,喉头却无意识的被人一手扣住,进而后背抵上了利器。
这一刻来得太过突然,苏元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身体颤抖了起来,求饶道:“大侠饶命,你要银子我全给你,只要你别杀我……”
“表哥,你说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呢?”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苏元的背后响起,只见段连鸢缓缓的绕到了他的前头,一双幽深的眼睛在黑夜里越加的阴冷可怕。
苏元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道:“表妹,你快叫大侠放了我,我把银子都给你们!”
与段连鸢一块劫持苏元的人正是谢蕴的随从莫尘,要拿下苏元的小命,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段连鸢勾了勾唇,从袖口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苏元的胸口比划着,语气放得更加的缓慢:“表哥这金屋藏娇,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听说还是醉红楼的头牌,这世间的好事都让表哥给撞上了,对了,表哥用爹爹的名义做地下钱庄担保的事,若是传到爹爹的耳中又会如何呢?”
苏元又是一抖,但很快意识到地下钱庄交易十分隐密,一般人是绝对探听不到分毫,故咬了咬牙道:“表妹就不要与我开玩笑了,我哪里敢拿舅舅的名义做这种事,我……”
话还没说完,段连鸢便抽出了一张印有苏元印章,以及按了手印的担保书出来。
正是前些日子给城东的李员外做的担保,一字一句,他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定睛一瞧,竟没差分毫,确确实实就是他签下的那张,仗着这些担保的高额利益,他越做越大胆,每一回也都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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