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钟克都告诉我了,你和胥霄哥关系过分亲密,他还和我抱怨过,说已经提醒你了,但是你就是不肯听,还不承认你是故意要和胥霄哥走这么近,报复嬴大哥对不起你的事吗?”于雪茗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宋知宁,带着恶意的目光轻轻扫在宋知宁身上,尤其是经过她身体裸|露的地方,就会多停留一刻。
当她看见那一片片白色肌肤上的紫红印迹,眼中的怨毒变得更加明显,除了怨毒,更多是嫉妒和羡慕。
“我本来还对你抱有一点希望,”宋知宁淡淡地嘲讽道,“但是看来像你这种人不管过多久都是学不会说人话的。不想颜面无存的话最好现在就离开吧。”
从刚才于雪茗出现的时候,她就明白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必有所图,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告诉她和嬴以赫相识的那段故事。
再从她瞬间变化的态度,以及后来又恢复原样的态度,宋知宁大概能够推测出来,于雪茗必是已经达到了她此行的目的,至于她有什么目的,宋知宁还真没有闲心去理会,之所以留她在自己跟前说这么多话,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推测出她的真实意图。
只不过于雪茗说话总是像怨妇一般,只知道向她埋怨,说出口的话还难听至极,听下来真的让她心烦,还不如耳不听,清净点好。
于雪茗见她还是一副不气不怒的模样,自己是觉得更憋屈了,很想再多留一会儿,多羞辱她一番,只是之前和莫海他们有过约定,计划一旦完成不能过多滞留,最好尽快离开。
于雪茗心有不甘地瞪着安然躺在沙发上的宋知宁,咬了咬唇,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遵从了和莫海他们的约定,转身离开了房间。
于雪茗离开时依然没有把房门关紧,大概是希望有其他的人会不小心闯进来,再看见宋知宁这副狼狈的姿态,宋知宁衣不蔽体,左脸还被自己扇了一耳光,印着自己的手掌印,可不就是狼狈至极吗?
于雪茗越想越感快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昂头挺胸地回返宴厅去了。
宋知宁现在最多也就只有抬一抬手的力气,这会儿也不管休息室的门没被关紧的事,只是摸着自己隐隐发麻疼痛的左边脸颊,眼神空白,有点茫然地瞧着天花板上光彩夺目的水晶灯。
长时间直视水晶灯,过于明亮的光线会使眼睛感到不适,宋知宁却怎么也不肯移开视线,只是怔怔地,固执地望着那盏灯,恍惚地想着,灯光看着很温暖,可是为什么心就暖不起来……
这种孤独的感觉,她记得自从真喜欢上嬴以赫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有过了。
她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再体会到这种天大地大,自己却孤身一人,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的孤寂感觉。
宋知宁摸着自己微肿的脸颊,直直地盯着头顶上的水晶灯,心里缓缓地生出一丝怨怪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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