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可琢磨着怎么逃出去,秦思琪自然也没有闲着,她看着歹徒,似乎是在确定他是否真的已经陷入熟睡。
就在齐可可有些奇怪她干嘛紧盯着歹徒的时候,就隐约听到了绳子摩擦墙面的声音。
她仔细的朝着秦思琪身后看去,定睛看到她双手一上一下,沿着墙根儿的凸起处真在磨着绳子。
齐可可不由动了动身子,绳子绑的很紧,像她这样将手拉到极致,摩擦的时候依旧会磨到手背,而且墙根的凸起并不锋利,这样的摩擦动静虽小,作用也不大。
齐可可扭过头来不再看秦思琪,她不认为这样很划算,像她这样没等到绳子被磨断,手就会受伤的。说她娇气也好,说她不思进取也好,反正她没有那么大的毅力去自虐。
秦思琪虽然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男人,可是余光也注意到齐可可在看她,等她扭过头去,秦思琪不由看向她。
她的目光里写满了:不要指望我会救你。
显然她认为齐可可是在等着她弄断绳子以后,帮她解开绳子。
齐可可看明白了她意思,不由翻了个白眼,对她耸耸肩。
她本来也没指望过她会帮她,她不害她就不会错了。
秦思琪心中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齐可可,依旧忍着手磨在地上以及被绳子勒紧血液不通的疼痛努力的磨着绳子,等她实在没有力气,放松下来想要歇一歇的时候,就看到齐可可竟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她心中不由嗤笑,果然是千金大小姐,这个时候她恐怕还在等着别人来救了吧?就不怕没等到他们来救她,就被歹徒撕票吗?
秦思琪心中充满了对齐可可心安理得的鄙夷和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嫉妒。如果可以的话,谁又会自虐的伤害自己为求自保呢。
她信不过别人,即使知道是徒劳她还是要为自己做些什么才能安心,她没办法像齐可可那样什么都不做的安心睡觉。
这才是她和齐可可最大的区别。
要是齐可可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喊一句:“天大的冤枉啊。”
她睡觉不代表她就不担心,不代表她就没想过自救,而是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不如老老实实的赶紧睡觉保存体力。
看男人的样子也知道根本没打算管她们吃喝拉撒,如果她们自己还不注意的话,很快就会体力耗尽,到时候就算有机会逃走她们也没有那么能力。
但是这心里的想法两人谁也没法说出口,当然,就算嘴上没有胶带,相信她们也不会和对方坦诚的。
秦思琪休息了一阵儿又开始磨绳子,齐可可不知是不是真的累了,伴随着她磨绳子的声音竟然睡得还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思琪就也熬不住睡了过去。
两人是被外面的说话声走路声吵醒的,当然还有歹徒的呼噜声。
之前就说过了这间地下室根本不隔音,楼上传来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外面大人小孩说话的声音,虽然闷闷的却很清晰。
齐可可相信如果没有被堵住嘴巴,此时她们大喊一声,肯定会被人注意到,可惜没有如果。
磨了一晚上绳子的秦思琪似乎有些沮丧,蔫了吧唧的靠在墙边,竟然也不再磨绳子了。
男人没多久也起了床,看了她们两眼就直接拎着暖壶出去了。
他开门的瞬间,齐可可看到久违的阳光,虽然只是一道光束反射进来,却让她确定现在应该是早上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的绳子磨得怎么样了?
秦思琪看着她,见她往自己身后瞟,不由冷哼一声,有心不搭理她,却又碍于她们现在也算是难友,勉强磨蹭着转过身朝向齐可可,像她展示自己一晚上的成果。
一根粗粗的绳子,只磨断了浅浅的痕迹,一点要断的可能性都没有。倒是她的手血粼粼的有些吓人。
齐可可看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忽然灵光一闪,却碍于男人的脚步声没敢有任何动作。
男人拎着暖壶进来,将壶放回之前的角落里,自己坐在弹簧床上玩起了秦思琪的手机,对着齐可可和秦思琪二人拍来拍去。
秦思琪和齐可可什么也做不了,怕刺激到歹徒甚至连挣扎都不敢。只是紧张的绷直了身体,即使知道毫无用处,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齐可可等着他的脚步声走远,赶忙朝着秦思琪又开始唔唔。
秦思琪看着她一脸的茫然,根本听不懂,齐可可只好朝着秦思琪蹭过来,然后转过身去,努力的扬了扬手,然后甩了甩头。
“……”好吧,还是没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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