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说话与我们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他们出手都是致命的招式,迫使我们反击。他们有一人双眼受伤逃走,其余的全部死在山上。显廷夫妻也战死在那里。
我已经把他们藏进山洞,等我伤好后,再把他们尸首运回宋家营子厚葬。他们的孩子喜旺,到那时候我也带走。”苗老汉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你老人家放心。待喜旺就向待我儿子一样,尽心尽力去让他学好文滔武略,有朝一日好出人头地。”
一心用在包扎伤口张青山,没有去细听他们的谈话,而是,把那些沾血皮的衣裤布片和擦伤口的白布条,收拾起来拿到外面扔掉。等他回来时。
“兄弟。”族长宋显生咬牙一抱双拳朝张青山道:“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起不来给你行礼,抱欠了。请你告诉我,姓其名谁?家住何方?眼睛里都是感激渴望知道的目光。
“我姓张、名憨、字青山、家住朝阳。”张青山爽快道:“我把你送到这里来,你们还相识,我就放心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地养伤吧!我还有事需要去办理,就此告别。有缘再会。”
族长宋显生丹凤眼里都是敬佩的目光,想要起身去送,浑身疼的还不行,着急道:“苗叔,快把这张银票给他拿去。”
“不必了。”张青山已走到门口转身抱拳:出门上马,双脚一磕马肚子快速而去。救完人他心就安了,赶快去寻找自己的疯大奶奶比什么都要紧。
在苗家养伤期间,族长宋显生天天念叨,“张憨、字青山、朝阳人。”
心里暗道:“我伤好后,务必要将此人找到,年岁不大,做事非常细致,不求报答,一身正气,值得一交。”
族长宋显生伤好后,回到宋家营就派自己兄长宋显瀚四处寻去找张憨、字青山这个人。
四年后,宋显瀚才把四处漂游的张青山找到,跟张青山说了宋家营族长宋显生思念张青山的迫切心情,望张青山成全一下他的寻找之苦。
张青山一看宋显瀚浑身风尘仆仆模样,花了四年到处寻找自己,盛情难却,就跟着宋显瀚去了宋家营。
宋家营,坐落在赤峰与翁牛特旗公路中间岔路口,往东南去十多里处。四周被很高的石土山包围着,沿途道路两旁没有人家。只有一条土道通往营子里,
营子前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河。他们利用天然的沟渠和人力加工,把营子用十米多宽河水围了起来。
只有南面小河上,架着一座石桥。宽六米、长五十米通向里面。营子的四周围墙高筑,墙身高有四米多、厚有两米、四个城角、四个岗楼。高有七米以上;
墙体是用挖护城河泥沙土掺黄米、糯米浆夯匝而成。墙上面冲外面建有射洞和垛口,冲着石桥有高三米宽四米的一个大门洞;门洞上面设有城门楼。
营子内是由一百多的小院落组成;都是按外八卦、内五行修建院落房舍;房子一律是泥土木头构建的,样式北京式平房。
营子正中央有一个特大的院落;房屋也是高大明亮。谁都知道这里是营子里最重要地方。不用看整个营子的建筑得有百年以上的历史。
宋显生听到族人的报告,立刻迎了出来,抱拳施礼,张青山飞身下马,两人施过见面礼后,族长宋显生紧紧抱住张青山。
“憨弟,可想死哥哥我了,咱俩一会进香堂,让关二爷给咱俩做证。要拜把子成为金兰弟兄。”那眼中带着兴奋的泪花。
“那可不行。”张青山拒绝宋显生的提议,理由充足道:“哲里木白家堡当家人白飞雪是指点我的恩师,你们宋家营跟白家关系我知道的,从那里论,我得称你为老叔。辈分不能乱,礼必须放在义字的前边,咱俩之间就不能拜关二爷。”
“那、那能行啊。”族长宋显生丹凤眼睁得很大,不甘心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以叔侄相称,还是兄弟相称才能体现咱们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