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噶路?”阿木尔大叔得到赵丹峰肯定的点点头,冲赵丹峰竖了个大拇指。举起酒杯就要跟赵丹峰碰,胡婧也没劝,阿木尔大叔也听不懂,劝了没用。在同学面前自己不让赵丹峰喝,大家不会说什么。外人面前,还是要给赵丹峰点面子,这是个懂事的女人。
几杯酒下肚,赵丹峰就有些兴致来了,非要再唱一首,站起来就唱,谁也拦不住。
“我的心愿在天边,天边有一片辽阔的草原。草原茫茫天地间,洁白的蒙古包洒落在河边。我的心爱在高山,高山深处是巍巍的大兴安…”
又是一首不会放过的歌,赵丹峰真是放开了在唱,高音亮,低音沉,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状态大好,还是高兴的。酒到深处自然醇,情到深处自然浓,即便听不太懂赵丹峰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有限的几个蒙古语却让两位从曲子里感受到眼前这个小伙,对于草原深深的爱。
即便是号称好喝不上头的马奶酒,也不是赵丹峰这个酒场上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可以抵抗的。离醉还有段距离,但绝对属于自认为千杯不倒的阶段。娜仁托娅大婶去蒙古包里帮忙铺了床,对胡婧比划着不要走太远,在附近转转就要回来了,天完全黑了容易在草原上迷路。
走到回头能看到蒙古包的地方,胡婧拉着赵丹峰坐在草地上,看着天边还残存的一缕夕阳,映红了云霞,“你唱刚才那首歌,我跳舞给你看。”胡婧站起来,捏了捏赵丹峰的脸。
“蒙古舞呦。”赵丹峰笑着说着,看胡婧都站好了,也不矫情,打起拍子,唱了起来。
“……呼伦贝尔大草原。白云朵朵飘在飘在我心间,呼伦比尔大草原,我的心爱,我的思念……”
娜仁托娅大娘远远看着。浅浅的笑着,就像看到一颗草原上的明珠,在夕阳下光芒四溢。额迩古纳河水都比不过姑娘流淌的舞蹈,歌声里的孔雀翎,次第开放。牧民的儿子仰着头看着明珠,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看到阿木尔时的表情。那一年,将自己迎上马背的阿木尔骄傲的像个英雄,现在,温柔的像是一杯马奶。年轻真好,娜仁托娅大娘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到胡婧,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玛拉沁夫将陶克森欧德拥入怀中的时候,娜仁托娅大婶走回蒙古包,年轻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躺在草地上,枕在赵丹峰手臂里。闭着眼睛,听赵丹峰在耳边轻轻说着,“你身上有种香味,特别的香味。每次从我身旁经过,不用看就知道是你。”
“是腊梅味?”胡婧记得去年有一阵,赵丹峰特别爱折一枝腊梅插在自己发髻里,笑着说。春三十娘你好。
“不是。”赵丹峰轻轻嗅着,“就这里的味道。”
手指在身下画出一个起伏,停在巅峰,似乎想一览众山小一般,久久不愿离去。轻轻翻了个身,撑着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唇齿微张,眼神有些迷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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