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啦’一声轻响,林姨的衣服已经被李哥撕破,裸露出了大片的春~光。虽然林姨的年纪有三十几岁,但是因为二十岁出头就守了寡,本身又懂一些医理,所以保养也做得不错。
李哥看着粗布下光滑的皮肤,当即用着大手在她的胸口狠狠摸了两把,引得林姨惊叫不已。一巴掌扇在林姨的脸上,李哥一脸不耐地吼道:“鬼叫什么,有力气给老子留着等下叫,放心吧老子一定让你爽歪歪。”
“求求你不要啊,老陈,你快告诉他们吧,我不想被糟~蹋啊。”她一向洁身自好,尽管是守寡了之后,也一直独身一人。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她骨子里就不想依附那些人,如果不是生不逢时,或许她也会有一番作为,可惜她只是在这样的山村里。
又是一巴掌将林姨的脸打向了另一边,李哥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林姨往院子的一边拉过去,小胡看着李哥的方向,有几分的不忍,但是也被他很快地撇去。
王哥一直看着这一切,看着陈哥的眼神,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嘴角带起一抹得意的笑,王哥轻拍着陈哥的肩膀说道:“我说哥们,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你们有必要受这么多的罪吗?如果你现在告诉我小秦在哪里,我就让老李放了那娘们,还会给你们一大笔钱,足够你们搬到镇子上去住。”
王哥的话虽然很诱惑,但是陈哥只要想到是用秦凉的命换的,眼底的挣扎全数散尽,有什么比人命还重要的。如果他把小秦交出去,那小秦肯定死定了,如果不交的话,他们中不会有人死。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对不起林姨,但是他可以尽自己的努力补偿她,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久久没有听到陈哥的回复,李哥已经迫不及待地骑在林姨的身上耸~动起来,令人作恶的声音在夜空中不甚清晰。林姨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惊叫,变成了隐隐的喘息,但是抹不去的依旧是那份声音里的怨。
看着眼前依旧不肯说出秦凉下落的陈哥,王哥的眼底闪过一抹冷芒,却似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动手。看着那边正在干事的两人,王哥一伸手将陈哥整个提了起来,拖到了李哥和林姨的眼前。
看着骤然出现在眼前的王哥和陈哥,李哥腰部的律~动不见停,却是对着王哥说道:“王哥,你还别说,这娘们真带劲,我估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人操~过了。”
“是吗?”将陈哥扔到一旁,让他亲眼看着林姨因为他被被人压在身下,看着李哥在她的身上享受着无限的快~感。王哥的手在林姨的胸上摸了几把,不时揉捏着说道:“还真有几分弹性,等会儿大伙儿一起玩玩,反正这个人不肯说,那我们就好好乐呵乐呵。”
随着王哥的话,林姨原本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陈哥,紧抿的双唇被她生生咬出了血。在林姨那样的目光下,陈哥只觉得自己很痛苦,痛苦得要死,“他真的被人接走了,你们不要动她,你们要做什么都冲我来,要打要骂随便你们,放过她吧,她只是个女人。”
一脚狠狠提到陈哥的胸口上,随着王哥这一踢,陈哥再度吐出一口血。李哥不断地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快感,不由对着地上的陈哥讽刺道:“老子当然知道她是个女人,只有女人才能给老子这样的快~感,就你那老菊~花,老子还不愿意操呢。”
“我们现在要的很简单只有两个,要不让我们玩这个娘们,要不就要小秦的下落告诉我们。是一个相处没几天的人重要,还是这个老相好重要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当然了,如果你想得太久的话,我们三都就要一个一个地玩她了。”随着王哥的话落,那边的李哥已经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抽身从临沂的身上离开,李哥懒懒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冲着王哥说道:“真***爽,既然这家伙不肯说,王哥也去玩玩,免费的干嘛不玩。”
临走前再在陈哥的身上补了一脚,王哥愤愤说道:“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经历了第一个人的蹂~躏,林姨已经平静了许多,任由王哥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欲~望。垂下的眼帘里带着浓浓的失望,她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比不上一个刚相处几天的人,老陈居然会不救她。
看着林姨的绝望,陈哥好几次想开口,但是都生生被忍了下来。那是一条人命!他必须这样说服自己,不然真的怕会忍不住。
小胡已经在陈哥不大的毛坯房里转悠了一圈,能藏人的角落都找过了,偏偏就是没有找到秦凉。他记得像这样的村户很多都会有地窖,但是因为没有个大概,地窖也很难找。
敲敲打打了许多个可疑的地方,连床都翻了还是没有找到秦凉,小胡不由暗想,难道真的被人接走了?思及此,小胡急忙向外走去,急促的脚步在路过存放粮食的小屋时微微停顿,这里似乎还没找吧?
走进存放粮食的小屋,看着里面堆积的粮食,小胡简单地搜索了下,主要是粮食有点多,不好找。想了想,小胡便不管那么多,直接将那些粮食往边上扔,管他是脏了还是乱了,反正不关他的事。
听着上头的声音,秦凉当然知道是有人在翻找什么,很有可能就是在找自己。心不断揪起,他有点庆幸自己躲得快,但是又担心陈哥会不会有事。对于帮助自己的人,他自然不能只顾自己不顾他们,虽然现在的他似乎也顾不到。
咽了咽口水,听着上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秦凉感激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般,呼吸都快停止了。他不知道这个地窖的入口做得算不算隐蔽,刚才情急之下也来不及细看,现在只能暗自祈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