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要好好向师兄们多多学习才是。”
“谨遵夫子教会。对天字班的湿兄们,我一直是很佩服的。”唐安说道,心里却对唐海长他人志气有些小小的不满意。
薛临渊摆摆手,道:“唐夫子不必过谦,陈跃然稳重有余,但灵活不足,不能活学活用,此乃是一大硬伤。虽然在书院算是佼佼者了,但是和那叶丹崇比起来,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唐季跟着叹了口气,道:“这固然是学生不思进取的结果,但我们做夫子的,又何尝没有责任?”
“好了,你们两位也不要长吁短叹了。无论怎么样,现在我们书院没有可用之将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时间紧迫,我们也别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李墨玉说着,看向唐安,道:“书院之争不是儿戏,唐安,这件事算是老夫的一桩心事。我墨玉书院成立至今,一直是京城第一书院,我老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却还是做不到四大皆空,始终希望墨玉书院的招牌能一直在书院榜上占得头筹。但能不能成,却全看你了。”
也不怪李墨玉寄希望于一个小书童身上,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这墨玉书院实在是无人可用。否则哪怕有个像样点的,这种临危受命的重任也落不到自己头上。若是唐安输了,那自然是由陈跃然迎战,可听薛临渊的评价,几个老家伙对这个人都不看好,到时候墨玉书院头把交椅的宝座恐怕就要拱手让人了。
唐安正色道:“捍卫墨玉书院的招牌是每个学生的义务,院荣我荣,院耻我耻。院长大人放心,唐安一定竭尽全力。”
“好!”李墨玉赞叹一声,看了薛临渊一眼,道:“薛老,劳烦你去知会天字甲班一声,半个时辰后,咱们就在后花园里进行比试。”
这么快?老子还没做好准备呢。
唐安奇道:“院长,难道现在就要比么?”
“唐安,你或许还不知道书院之争是怎么回事,让老夫来告诉你吧。”唐季说道,“我们和城南书院每年比试一次,先是夫子论道,相互比拼学术,目的是促进夫子只见的沟通交流。这一阵上,我们墨玉书院几乎从来没有输过,今次咱们书院的代表便是唐海夫子。”
唐安点了点头,偷看唐海一眼,暗道这娘娘腔本事不小啊,才来没多久就能得几位大能如此推崇,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中代表书院出战,其本事可见一斑。
“接下来的学子比试,才是每年论战的重头戏。以往我们书院有个关锦岚,和那城南书院的李青风可谓一时瑜亮,二人互有胜负,总体看来,我们墨玉书院的赢面居多。”唐季继续说道,“学子比拼形式自由,先是找一个题目各抒己见相互论证,比的是眼光和见识,然后才是吟诗作对,比的是才华和文采。但是每一年的题目和内容,都是由客方来定夺,今年论战在我墨玉书院,我们便是主方,所以主动权握在城南书院手中,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
李墨玉接道:“所以说,我们没有任何准备,只能见招拆招。我让你现在与陈跃然比试,也正是出于这方面考虑,让你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仅凭自己的学识来应变,看看谁能获得那唯一的名额。”
原来几个老狐狸早有准备啊,唐安笑了笑,心中却并不担心。墨玉书院和程家不一样,还不能让他产生深厚的认同感,若非看在唐季和唐海对他还算不错的分上,他连答应这桩挑战的兴趣都没有。能赢固然是好事,可就算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一切全凭院长定夺。”唐安说道。
“好,那半个时辰后,咱们后花园见。”看唐安气度沉稳,毫不胆怯,李墨玉眼里又多了一份赞赏,道:“希望到时候,你不会让我失望。”
唐安自信的笑笑,道:“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