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叶辰溪如此聪明绝顶,此刻却也只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声。
嗯,我王辰辰是一个矜持的男人。于是我按兵不动,谁料叶辰溪竟主动抓了上来。指尖相触的那一瞬间,王辰辰猛地想起昨夜,心跳顿时漏了半拍。叶辰溪则想抽回手,王辰辰却猛地一用力,把叶辰溪拽到了镜子前,迫叶辰溪坐了下来。
这般简单粗暴,说好的相敬如宾在哪里?
猛地看向镜中女子,叶辰溪不禁大吃一惊,脸颊绯红如三月桃花,眼底眉梢尽是妩媚风情……这一定是自己看镜子的方式不对,想自己活着这么多年,哪怕把别人看个半光,也没见自己脸红半分!
王辰辰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指腹轻轻捏过叶辰溪的耳朵,然后将一粒东西扣了上去。
王辰辰似笑非笑说着,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从你和我结婚时,你说会会送你一副南海鸳鸯珠,可还记得?”
我记得你个大头鬼!叶辰溪犹豫着是否该出声,直接跟他说自己是那个姑娘,不是他以为的小包子娘亲。可眼下,他都已经将坠子扣在自己耳朵上了,寻思着还是个宝贝,若是出声了岂不是要还回去?这怎么行!叶辰溪又看了眼镜子,脑海里却冒出了这样一举诗,“银钗金钿珍珠坠,凤袍霞帔鸳鸯袄。”
耳朵被他摸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一颗心也是蹦来跳去。他如玉般的手指复又从我耳朵,轻轻滑到发丝上,广袖上满是繁复的花纹。阳光从窗子透进来,将房间照得光华流转,却敌不过他容颜之写意风流,我似乎听见自己心底有抹声音叫嚣着,“色字当头一把刀啊,刀刀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简单粗暴把他办了,就像昨晚一样!”
昨晚!不行!作为一个有节操的姑娘,我叶辰溪必须站起来推开他。否则自己和小冒牌有什么区别。
谁料叶辰溪刚站起来却被王辰辰他顺势一带,撞进了他的怀里。
王辰辰他微微偏着头,“叶辰溪,你今天有点奇怪?”
囧,大囧。
见叶辰溪不说话,王辰辰他又道,“怎么,不是一向能说会道么?舌头被咬了?”
“你先……放开……”叶辰溪窘得只恨不得也钻床底罢了,此刻,连说话的声音竟带了颤音。
“我偏不。”王辰辰竟说得理所当然,顿了顿,“叶辰溪,你的声音好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老娘本来就是那个你说的不要脸的女人啊,还是昨晚扯了你衣服强吻了你的不要脸的女人啊……
哎,对话多了肯定露馅,可眼下被他抓着,叶辰溪只得硬着头皮晓之以理,“今天嗓子不好,放开,君子不强人所难。”
“哦,我从来不是君子。”王辰辰一本正经道。
“太无耻了吧!”
“无耻?……”王辰辰抵着叶辰溪的额头,低笑出声,“你觉得对于一个禁欲三年的男人,该用无耻来形容?”
微熏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叶辰溪咽了口口水,点头赞同,“不仅无耻,还下流!”
王辰辰哦了一声,“既然如此,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下流这个词?”
...
叶辰溪觉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这感觉何止是偷情,尤其是昨晚自己和他还有了肌肤相亲,此刻王辰辰他跟他妻子调情,自己却因为皮肤上豆豆好了见而莫名其妙成了被调情的对象,这太刺激了点。
此时王辰辰努力幻想着自己一巴掌抽飞叶辰溪,然后脚踩在叶辰溪脸上,一字一句狂霸拽地说,本公子,要办了你!
然而现实中此时的叶辰溪却是弱弱地心跳乱七八糟地说道,“登徒子,快放手!”
这时,一抹稚气的声音从房门幽幽传来,“啊,羞羞,叶馨用手捂住眼睛什么都没看见。父亲,什么是登徒子?”
“……”
“母亲,这是不是叶锦雨阿姨说的,内个什么*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叶辰溪脸红了一下开始若无其事淡定道,“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儿当建功立业,方能替君王分担。”
王辰辰汗颜“……”这货真真是比我还不要脸,专业坑女儿三百年啊!还龙城飞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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