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边的高速路上,此刻也在发生在一场战争。
三队的人得到他们队长的命令后,立马就征用了一辆车子。
当然,对方也不是说让他们征用就征用的,三队的队员好几次好言劝说,并且出示了他们的“国安局”证件之后,仍然是没人愿意配合他们。
为什么呢?虽然他们因为紧急事故的原因,有权利征用人家的车子,可是现在的骗子可多着呢。谁认得出来他们的证件是真是假?你认识国安局的证件吗?万一是拿着一个假证过来骗车的,人家到那里哭去?
所以他们在第八次征车失败之后,一名无名队员干脆的掏出了手枪,指着一名开着宝马车子的大胖子脑袋说道:“停车,征用车子!”
于是,那个大胖子司机便乖乖的走下车了。
这年头枪支比什么都凶狠,那怕人家就是抢车的,大胖子就敢不给吗?
可是经过了这一番的耽误之后,加上路上又堵车,三队的人想要再追上已经很难了。
前方的枪声已经响起,三队的人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看着前面堵成一条长龙的车队,只能够恨恨然的跑下了车。
而另外的一边上,那名银发老人和中年妇女则是简单得多了。她们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来一把手枪就把隔离的一辆车子上的司机给拉下了车。
她们没有耽误时间,当时的车子堵塞还没有那么严重,所以她们远远的把三队的人给抛开了。
三队的人也只能够望着人家的车屁股暗暗发恨。
“他们拦下来了。”车子正在行进着,二人已经听到了远处的枪声。妇女声音冷然的说道:“这些人是军部的人,咱们还要不要过去帮忙?”
老人家沉默了,她也知道若是过去帮忙的话,必然会把军部的人往死里得罪。对她的家族来说并不利,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想起儿子的断头只恨,老妇人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
“开过去,不要和军部的人正面冲突,杀死那个小子就行了。”
“嗯。”妇女沉重的点头。只是眼神里的杀气却比老人家更加的沉重。老人家还是太仁慈了,顾忌太多了。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孤儿一个,司马唐就是她的唯一,唯一的男人。
她不是司马唐的老婆,却是把身躯都交给他了。她原先是等待着司马唐收山之日,和他平平凡凡的过上一辈子的,可是--她等到的却是一个厄运。
对于一个自小被收养长大,一辈子只有一个依靠的女人来说,这比什么都还要沉重。
“嘭嘭嘭!”
前方的枪声越来越响了,二人已经听到了第一声的炮弹爆炸声。
距离“战场”还有三四百米远之时,高速路已经完全被堵塞住了。车子想要继续开过去已经成为了不可能。
二人点了点头,同时推开了车门。
妇女脸色阴沉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了手枪,拉开保险栓就朝着那里走了过去。
老人家看到了她手里的手枪,也知道她心里的悲痛,并没有阻止她。她也一样心痛儿子的惨死,若是为了报仇,那怕杀死几个军部的人也在所不惜!
一切只是为了报仇!
她不想卷进世间的争端,可是争端却把她们给卷进来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杀子之仇也同样是不共戴天!况且那么多的族人性命,他们也不能白白牺牲!
“什么人?”两人正在往那边靠近着,老人家突然停住了脚步大喝道。
“两位走得这么匆忙,不知道是想过去干什么呢?”一名全身罩着黑衣,头上戴着鬼头面具,脑袋绑着一块黑布的男人从混乱的汽车缝中走了出来,挡在了她们面前。
二人同时皱眉,这人是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面前的?
情报出错了!对方居然还有这种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自己二人面前的高手!
“你是谁?这是我和那小子的私人恩怨,尊驾最好还是不要插手。”老人家抬着头声音中带着一股不怒自威。
“冤家宜解不宜结。解药拿出来,这事情咱们当作没发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鬼面人声音也一样的威严。
“有些事情居然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会再回头。”老人家说道:“生命每个人都只有一回,难道我当作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死去的人就能够活过来吗?”
“那是你们自作自受。”鬼面人说道。
“自作自受?好一句自作自受,我们做的事情都是错的,你们做出来的事情都是对的是不?”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那里有错了。”鬼面人说道。
二人还没有动手,就开始了心里战术。
之前老妇人哪一番话里面就存在着试探一下鬼面人的身份的心思,鬼面人将这个问题抛回去给她,也是为了确定一下她的身份。二人话里都暗存着机锋,各不相让。心里也在不断的猜测着对方的身份。
老人家知道他的心思,冷笑了一下,说道:“那你怎么不说说我们为什么就自作自受了?三十多条生命,难道他们就全部都该死?”
“你说的是司马家的人吧?”
“是又怎么样?”
“他们不来遭惹那个小子,处处暗算他,那小子会去你们司马家寻衅子吗?”
“冤有头债有主,他若是有本事就应该去揪出来暗算他的那个人。若是真揪出来了,他即使是杀掉对方,那也是对方自做孽,我绝无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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