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无边的山丘小河,万紫千红的罂粟花。
这里是金三角的某处肥沃土地。入目的是或红或绿,或紫或白的美丽花朵。湿润的风儿吹过,大片的罂粟花竞相起舞,一眼看去,给人无尽的美态。
有人说,罂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更有人给予它“神花”一样的美称。不管这些花朵到底是不是最美丽的花朵,但是在部分人的眼中,它们比神花还要可爱。因为它们掌管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口粮。
是的。很多人一辈子的收入,就是依赖种植这些罂粟花。他们获得的报酬并不高,真正的利润都在哪些大毒、枭和转手贩卖这种罂粟花制造出来的产品的人。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种植罂粟花,不停的被人剥削再剥削。可是,不种植这些花仍然是不行,因为这些人一辈子除了会种植罂粟花之外,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赖以生存的本事是生活在这个闭塞到了极点的地方的他们所会的了。
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还有着一名名或是穿着尼彩军装或是干脆点儿整个悍匪模样打扮的男人此刻正荷枪实弹的在太阳底下巡逻着。
这些人是守护这些罂粟花的武装力量。
在这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争,也随时都会有因为过度疲劳的苦力在哪里“偷懒”。他们所要做的工作就是守护这些罂粟花,顺便监督一下这些苦力的工作。
要是他们敢偷懒太久,这些人就会跑过去给他们来上几脚。
他们不怕这些人辞工不干,因为在金三角这种地方,失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给出来的那点儿足够他们一个月生活费还有些少结余的工资算得上是相当优惠诱、人的了。
嘭嘭嘭!
一条彷佛是天朝八十年代时候常见的大船发着震天价的机械启动声音从不远处的小河中驾驶过来。
大船足有二十多米长七八米宽,船身是混凝土所建,船上盖着一间两层楼高的房子。房子就跟东三村那些大平房一样,又残旧又破烂。但是,你千万不要小视了这艘船,更多的时候,它们的价值都高达几个亿甚至是几十亿以上,因为它们就是运输这些罂粟花制造出来的产品的主要工具之一。
不远处山脚下的一处木房中,一名留着个黑黑的大光头,左额角处凸起一条老树根一样的青筋的男人看到船只越开越近,终于是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领着过百名肩膀挂着冲锋枪的男人笑呵呵的朝着船只快步走了过去。
“呵呵呵。”他人距离船只还有三十多米远,便发出来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张开双手说道:“司马公子大驾我沙尔顿这处偏僻荒地,让这些罂粟花都显得格外美丽啊。”
男人说的是汉语,虽然还是有一点点儿的怪异,但是相信,比许许多多的外国汉语专家都还要好。
“沙尔顿将军过誉了。我这次前来,一来是为了和沙尔顿将军谈一下合作的事情,二来是--专程来向沙尔顿将军赔罪的。”
“合作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谈。但是赔罪嘛--这个从何说起?”二人说话之间,已经越走越近了。沙尔顿张开两只雄臂,重重的往司马宏身上抱了一下。
是的。来这里的人不是司马禁,而是他的大哥司马宏。司马宏的身板不算大也不算小,一米七五左右,在天朝中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身材,可是和沙尔顿那种职业篮球手一样雄伟的身材而言,就显得实在是太渺小了些。
而且他一身西装,沙尔顿则是一身汗油,这么重重的一抱,他那一身名牌西装也就跟着成为了废弃物。
沙尔顿抱得极用力,一般的公子哥儿被他这一抱还真是够呛的。恐怕没有几个公子哥儿能够忍受得了他如此热情的对待。不过司马宏却笑得极开心,被他那么大力的一抱,居然一点痛意都没有,反而张开双手也重重的在沙尔顿的背脊上捶了两下。
“咚咚咚。”
拳头捶在沙尔顿的背脊上,跟打鼓一样的在敲响。
他一把将身上的西装扯开,直接仰天抛下了河流中。说道:“咱们先换地方,痛快的喝一顿再说吧。”
“好。”
沙尔顿做了一个请势,一行人回到了木屋中。沙尔顿吩咐人快速的弄上来了酒菜,他撕扯着一块烤得油黄的大羊腿说道:“刚才司马公子说赔罪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拦截天朝军部和那个小子时,我们答应过给沙尔顿将军您的援军没有及时赶到。”司马宏说道:“中途出现了一些变故,我们派去的两名好手被一名黑衣人给拦截住了。这事情是我们司马家失约,导致沙尔顿将军您派过去的人马损失了不少,所以特地过来给沙尔顿将军您赔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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