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真的那么严重吗?可是,不管他是皇子还是谁,他的马冲撞了姑娘,杀他一匹马,他作为一个皇子,难道还能让姑娘偿命不成?”
云筱听着春兰的话,有些欲哭无泪,她立即看向青末,“你身上可带了解药?”希望还能有机会弥补一番。
她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不想那么快就死。
青末只是对云筱的吩咐,自己完成错了,所以才会觉得内疚,但是她对于杀了只马没什么情绪,摇摇头,又点点头。
云筱观此,便焦急的说道,“你到底是有解药?还是没解药?”
青末轻咳一声,这才说道,“我身上没有可以解掉毒素的药,可是我身上有可以缓解毒素的药,解药,只有主子身上才有。”
青末的主子就是容瑾!
云筱听到这句话,有些欲哭无泪。不知道为何,她觉得青末就是故意的。
云筱想到这儿,再一次觉得青末确实是故意的!
“你先将可以缓解毒素的解药拿出来,”云筱面色冷沉,对着青末便是狠狠的吩咐。
青末见云筱的面色极为难看,便知道这件事肯定有问题,当下也不敢反驳,将解药给了云筱,“一次吃一粒,这里的药可以缓解两天。”
至于两天后,就没了解药。
所以,如果想要解药,就尽快向主子求助吧。
青末忽然觉得她家小主子的主意虽然不错,可是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
云筱恨恨的从青末受伤接过解药,一转手,便扔到了春兰的手心里,冷哼了一声,这才说道,“你去,将药给送回去,就说两日之后,我会奉上解药。”
这会,云筱对青末的那一点好感都被折腾的没有了。
不仅仅如此,云筱心里更加的气恼,将出这个馊主意的人给在心里骂了一会小人,还将容瑾从头至尾都给批评了一番。
春兰一脸尴尬的看着云筱,“姑娘,为什么是我去?”这件事明明就是青末做出来的啊,为什么是她跑腿?
更何况,下错了药的是青末啊,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她真的很怕七皇子会直接将她给扣押了。
云筱一瞪眼,“你不去,难道还要我去?”她是不敢放心让青末去了,万一青末一个不快,再补上一针毒药,云筱真的恨不得会将青末给赶出去的。
春兰不知道云筱在想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手心里的解药,干巴巴的说道,“姑娘,如果七殿下将我扣押了,姑娘,你可一定要拿着解药将我赎回来。”
云筱被春兰的模样逗的笑了,嘴角微微上扬一丝弧度,便轻声说道,“好,你快点去吧,我记下了。”
春兰见此,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往后面走了。
云筱看着春兰离开的身影,便再次陷入了沉思,该如何开口给容瑾要解药呢?
容若已经给自己来信好几天了,她一直没回信,这下回信会不会觉得尴尬呢?
云筱抬头,刚好捕捉到青末眼底那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笑意,冷声说道,“既然这件事是你做出来的,要解药的事情就由你来要吧,”既然容瑾不给她信,她也不想先给容瑾回信。
青末冰冷的脸上在听到云筱的话之时,仿佛再一次的戴上了一层独属的寒冰面具,恭敬的说道,“姑娘,不是奴婢不帮你,是主子不会给奴婢解药的,如果是姑娘给主子写信要解药,说不定主子会给姑娘解药。”
她说完,见云筱不说话,一转身,出了马车,留下云筱一个人在马车里咬牙切齿。
而,同一时间。
在东晋距离西越一处不远的民宅里。
“阿嚏”
“阿嚏”
两声喷嚏的声音忽然响亮的发出。
容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辜的看向对面的容瑾,“爹爹,你说不是有人在说我们的坏话?”
当然,容若虽然面上一本正经,可是裂开的嘴角仍然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他昨夜刚刚给青末去了信,今日他和爹爹二人便齐齐的被人惦记,至于那个惦记他们二人的人是谁,容若现在不用想也能知道了。
想到这儿,容若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浓烈了。
容瑾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便低头继续看自己面前放着的信纸,然后提笔便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唤来信鸽,便想要挂在信鸽上,让信鸽带出去。
只是,容若眼疾手快的拦截,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神色看着容瑾,“爹爹,你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是不是写给我娘亲的?”
容瑾揉了一下容若的手,也没组织容若看,让容若心里荡起一层层的喜色,可是这喜色还没荡漾开来,在看到纸上写着的字的时候,面色一阵黑沉,“竟然不是给娘亲的?”
这信是写给容浔的,让容浔给云澜安排事物的。
容瑾温润的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不是。”说完便绑在信鸽脚上,将信鸽放飞了出去。
而容若本以为容瑾会写一封信的,谁知道在看到容瑾只是拿了本书来看时,脸色再一次的黑沉了下去。
心里不停的暗骂,“情商低,智商低,活该找不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