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好处置处置她!”
既然能到皇宫,那她也怕不得什么。
谢婉君战战兢兢地行礼,瞥向谢云欢的眸子同样带满了挑衅。
从柴房中接回黄莺,谢婉君心中甚是仓皇,见她不过脸上多了几个红痕,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曾经黄莺被柳絮教训得满身伤痕一事还如同在眼前,她真的是怕了,怕黄莺被自己给害死。
“黄莺,你……”
谢婉君才刚开口,黄莺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她面前:“小姐,这件事情是黄莺自作主张了,黄莺以为你着实不愿让太医过去,就擅自领着他去了,结果,结果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丑事!”
支支吾吾的道歉伴随着哭泣不停地在谢婉君耳边盘旋着,她稍稍摇头,明白就算自己随黄莺一块去,柳絮也不会等着太医去揭穿她的秘密。
是她大意了,忘了同黄莺交代此事的严重性。
夜色渐黑,谢婉君小心翼翼地替黄莺擦着药膏,惹得黄莺鼻子一抽一抽,似是再过一会儿就要落下泪来。
“你这个死丫头,以后不准擅自行动,知道吗?”
她并没有因为被柳絮反抓了一把而迁怒黄莺,反倒是突然看清了自己。
所谓的软肋,或许是从一开始就有了。
这个愚钝的黄莺,真是蠢得吓人!
嗔怪之下写满了关切,黄莺点了点头,微红的眼眶一下就滴下了些许泪水。
“以后找准机会,你和雅南吵一次架!”谢婉君心神有些放空,突然想到今个儿雅南替自己解围的样子。
这个雅南,明明是甘愿留在月棠院探听消息,却什么都不回来通报,倒也是个奇怪的人。
若非今日替她真的解除了困境,她怕是都要怀疑自个儿以前是不是猜错了。
黄莺睁着困惑的眸子,呆愣着问询一句,却被谢婉君轻轻敲了一下额头。
“以后不用问那么多,知道得越多,你只会越危险!”
“嗯!”黄莺缩着脑袋,总觉得谢婉君如同一个经历了许多的大姑娘一般,可现在,她不过是十三岁,而自己却都比她大了几岁,还要她来保护,实在是愧怍。
月棠院中,谢云欢扯进了手中的帕子才没有让自个儿笑出声来,半躺在床榻上的柳絮同样面色红润。
“云欢,你去把流霜给我叫进来!”谢云欢本有些奇怪,但心情尚好,倒也没有询问什么,跃着步子便是出去,让流霜进来后,柳絮从瓷枕下摸出两个小玩意儿匆匆塞到了流霜的手中。
流霜眼色有些不太对劲儿, 可谢云欢离得太远,根本就没有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姨娘这……”
流霜匆匆离开,对着谢云欢仅仅笑了一下,好没规矩。
“没事,她做的事情,反正是对咱们有利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柳絮已然发现谢婉君这个人不好对付,既然是这样,趁着自己的谎言还没有被戳穿,她要好好将谢婉君一军。
“不过今天,你说那雅南的问题,我倒是觉得她实在不对,你去,把她给我叫来!”
换了副面具一般,柳絮的脸色猛地铁青,转变太快竟让谢云欢没转过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