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战战兢兢地跪在房门之前,说什么都不敢进来,任凭老嬷嬷怎么拉扯他,他仍旧是垂着脑袋。
待谢婉君一行人出去后,他的脑袋愈发贴紧了冰冷的地面。
“相爷,大小姐,二小姐……”府医的声音同样是颤抖着,谢婉君眼见这副模样便是放心了,想来风亭应当是把事情给办好了。
“说,你当初所把的脉象,到底是什么脉?”
蒋氏身边的王妈同样也在一旁恭谨站着,想来蒋氏也想将所有的事情给弄个清楚。
“相爷,奴才,奴才不敢说!”府医话音刚完便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咚”的一下,额上顿时多了一个血痕。
谢昊天本被谢云欢安抚下去的情绪陡然间燃了起来。
“有什么不敢说的,难不成,还有谁威胁你了?”谢昊天气急,上前就将府医的长发一把给揪了起来,那双眼睛被扯得狰狞,嘴稍稍一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爹,爹,咱们还是好好问吧!”谢云欢心底仍是忐忑,但是当下,府医都已经来了,她还能怎么办?只得是顺着府医的话语往下说呀!
“陈府医,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当初,你不是说是男丁吗?你也算是行医数年,不应该把错脉啊!”谢云欢目光微微扫了谢婉君一眼,颇为诡谲。
谢婉君即刻凝聚了焦点,仔细琢磨起这句话来。难不成,这谢云欢要将这件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
那自己让风亭去胁迫府医说出事实还真的是及时才对!
抿着满满的淡漠,谢婉君半蹲下身子揉着自个儿肿胀起来的脚踝,假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几人的谈话。
受胁迫的府医哪里知晓是谁用剑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反正,那个人说了,若是自己胆敢说上一句假话,一定会灭了自己满门。
那人脸上毫无表情,说起话来,仿佛要将他给冻在原地似的,他如何敢反抗呢?
“回禀相爷,大小姐,当初奴才把出的的确是个女孩儿,可是,柳姨娘一听闻这个消息后便当即训斥了奴才一句,奴才这才改了口,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说着,陈府医不停地磕着头,不一会儿,他跟前的那一小块地方便血红一片,额头高高肿起,青紫与血痕交缠着。
谢昊天的拳头已经握得生紧,他不敢相信,事情真的会同自己所料想到的最坏的结局一模一样。
好你个柳絮,居然敢用这种事情来骗我!
“滚,滚!”
怒斥几句,谢昊天直截冲进了房间之中,叫骂声顿时而起。
而谢云欢还愣在原地,对府医的措辞惊诧不已。
“陈府医,你怎么能够说谎呢?”
“大小姐,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啊,奴才之前只是收了柳姨娘太多的钱,这才帮着她说话,可是现在,这个秘密如果奴才再不说,府中可就要乱了套了!”陈府医只感觉自己的双膝都要跪麻了,脸上同样被冷风不停地铺着,可是,他不敢说漏一句半句,生怕昨夜那个人会在暗中一剑结果了自己。
只有抖露出真相,他才有唯一的活命的机会啊!
“骗子,骗子,你当初说好,会隐瞒的!”谢云欢话语刚脱口便一下咬紧了牙关,可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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