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哪了,又不是到了垂暮之年,讲这些是不是太早了。说实在的,我倒希望安安像个普普通通的孩子一样长大,钱财名利太多,觊觎的人就多,每天要防这防那,挺累的。”这是她的真心话,可能是经历的多了,看的也不少,心里反而通透。对她来讲,生活能衣食无忧,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无灾无难,平安健康就好。她不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能,人的心境真的跟经历有关。
纪君阳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吻了吻她的额,“相信我,我会为我们的孩子铺好一切道路。”
他亏欠她们母女太多,他只想将他世界里最好的都给她们,爱着,宠着,呵护着。
千寻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接触到认真而坚决的目光,到嘴的担忧也就暂时地落了回去。这样的时刻,不适合说丧气的话,只轻轻地道了一声,“好。”
回到锦江凤凰酒店的时候,时间尚早。
纪君阳看到笔电连着电源开在床上还没有关掉,早已进入了屏保的状态,可想而知当时她走得有多心急。被她放在心上的感觉,让他心里踏实。
放下行李,他拉着她的手在床边上坐下来,“累不累?”
千寻笑道,“才坐几个小时的车而已,累什么啊,我没那么娇气。倒是你,这几天一定没休息好,有点黑眼圈了哦,要不要先休息一会,酒会七点才开始,还可睡两个小时。”
“你陪我睡,我就休息。”纪君阳倒是跟她谈起了条件。
“这么大个人还要陪,又不是三岁小孩。”千寻抚着额,几分无奈样。
纪君阳在她耳边蹭,“抱着你,睡得安稳。”
一句话,便将千寻秒杀,乖乖收拾了床上的零食和电脑,然后躺在他的身边。
千寻只是想单纯的陪他躺会,却没想到最后睡着会是自己,直到鼻尖上有麻麻痒痒的感觉极不舒服,这才睁开眼睛来,看见纪君阳拿着她的一缕头发,笑眯眯地挠着她,跟个顽童似的。
“醒了?”
“几点了?”
“可以起来换衣服了。”
“哦。”千寻还迷瞪了一会才完全地清醒过来,一骨碌地爬起,拿了礼服,准备上浴室里换,那里头有面大镜子。
纪君阳却一把扯住她,笑道,“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一处我没看过,就不用麻烦跑浴室里关门换了。”
千寻抬手劈了他一掌,“流氓。”
骂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和说不出的羞赧。按理说,她不是个容易脸红的人,可常常会被他弄得热了耳根。
“嗯,我流氓,但我只对你一人流氓。”纪君阳一本正经地说。
千寻干脆也不扭捏,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好多回了,干吗不能坦然面对,索性厚着脸皮由了他折腾去,该举手时举手,伸低头时低头,该抬腿时抬腿。
有人伺候着,不会享受,是个傻瓜。
不过,纪君阳的伺候是要求有回报的,这不,侍弄好她,便朝她要福利了,大爷一样地伸展开两手,“丫头,我这身行头就交给你了。”
千寻是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是,纪大爷,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准备穿哪件啊?”
“随你意,你要想把我给你挣点面子呢,就把我打扮帅点。你要不想那些花粉蝴蝶碍你的眼呢,就把我整丑点。”某人很不要脸地说。
“德性。”千寻赏了他两个字,却还是乖乖地去给他挑衣服,男人的衣服其实挺好搭配的,白衬衣深色西装再加条领带就是经典的造型,他箱子里的衣服,反正件件都是精品,随意一挑,就能将他打扮得玉树临风。
他本就是出色的男人,得体的衣服将他衬托得他更加地出类拔萃。
只是,给他系领带的时候,她犯难了。要她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容易,可要她给个男人打个领带结,这还是头一遭,不知从哪里下手。
“你不会这个?”纪君阳好笑地看着她纠结的脸,宝蓝色的细格领带在她手里穿来绕去却始终系不成一个满意的结,歪歪扭扭,丑儿巴拉的。
千寻扁扁嘴,“我又没系过,为什么要会啊。”
纪君阳听了却很受用,可能是男人的独占欲作崇,她没有给别的男人系过领带,这事让他心中愉快。他的丫头,其实纯情得很,这份纯情,只有他一人能独享。
“要不要我教我。”他笑眯眯地。
“才不要,你等着。”千寻却是跟这领带磕上了,将他晾在一旁,开了电脑。
这个世界,有种工具叫度娘。
噼里啪啦几个字敲上去,百度很快搜出N种领带的打法,有的还配有详细的图解。她自小记忆力超群,挑了其中一种,图文并茂流览下来,很快掌握了要领,依样划葫芦在他身上做起试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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