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四方鼎立,那边财力更胜一筹?”
月楼看着薄少同问出了这一句话,薄少同寻思了片刻回道:“金陵和南方平分秋色。”
“可给我的直觉,这不是南方的行动,来的人大多是北方和满洲岛的!”
“你在怀疑什么?”
“满洲岛和北方,财力都不是很雄厚,那么用假币来买军用物资,也是有可能的事情!不过最让我疑惑的,是这些人虽然伪装得很像北方的,其实不是!”
月楼的话语落下,薄少同看她的眼神变了又变,月楼给他的意外,是真的足够惊喜。
“这件事情,刘明洋已经再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那些人,不是北方的人,而是日本人。”
听到这儿,月楼的脸色一僵,望向薄少同的脸色也很凝重。
“我忽然间觉得心里很不安,并不是害怕什么,总有一股子很强烈的预感,这样平静日子,没有多少天了!”
她的话落,薄少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别想太多,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能够就此遏制!”
听着薄少同的话,她微微仰头笑了笑:“当然,我相信。”
“那这样的话,你去找行长,我要去一趟赌场,估计会回来的晚,估计一直要等到明天上午我给你带来名单!如果刘明洋提前拿到名单了,那你到时候打这个电话给我,我就回家。”
她说着从受包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薄少同。
薄少同接了过来,放进兜里。
“好!”
站在半山腰,夕阳西下,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那么的美,他们却没有办法宁静的享受这个时刻,她痴痴的看了一眼夕阳的方向,薄少同拉过她的手,柔声说道:“忙完,我们去山顶看。”
“好。不过我可爬不上去啊!”她说着露出了小女儿的神态,薄少同噗嗤的笑出了声:“行,我背你上去。”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下了山,两人走了不同的方向,站在岔路口,薄少同望着月楼走远的身影,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她问他的那句话,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和秋子说?
她是什么意思?她防着秋子难道是怀疑她?
薄少同心中有疑虑,不太应该,从秋子住进督军府的第一天,月楼就是那样的姿态,这件事情最近才爆发,她不应该这么早就会知道!
无法解释啊,薄少同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当天晚上,月楼换了身衣裳进了赌场,她又是好些天没有去了,老熟人见到了打了声招呼:“五兄弟,好久不见你了,在哪儿发财呢!”
月楼看着他大笑了一声:“发什么财啊,前些天染了点风寒,刚好就过来试试手气了!大哥最近手气咋样?”
“哎呀,别提了,你看坐庄的那个,已经赢了很久了,九爷准备把他做了!”他在月楼的耳边低声说道。
“不至于吧,赢了多少了?”
“生面孔,带着很多现金,每天都过来赌三个时辰,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准点走!”
“那他最后是输了还是赢了?”
“当然是赢了。”
“嗯,有意思!”
“你要和他试试?”
月楼看着那个人,面色凝重,寻思着,却听一旁的人劝道:“你虽然也经常赢钱,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还是很仁义的,如果有把握可以挫一挫这孙子,没把握的话,等九爷出手!”
也正是这个时候,那人抬头对上了月楼的眼神,他的眼神尖锐,似鹰,月楼紧眯着眼睛,坐在一旁的男子忽然起身朝月楼喊道:“五爷,来来来,我给您让座位。”
来来往往都是熟人了,这不过去就不合适,月楼走了过去坐下,那人忽然冷笑了一下,眼中露出了轻蔑和不屑。
月楼看着他,朗声说道:“这位兄弟,怎么面生得狠!”
“都说,金陵最大的地下赌场,有一个叫五爷的小白脸是常赢,几乎不会输,我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等来了!”
这一开口,还是冲着自己的来的,月楼微微蹙眉:“你是在等我。”
“久仰大名了,既然你已来,那这些小赌就可以撤了,我想单独和你赌一把!”
“赌什么?”月楼问道。
“赌命!”
这两个字从他的口中缓缓吐出来,带着阴冷的杀气,月楼轻轻一笑:“想要我的命,恐怕没那么容易!”
话落,闲杂人等都迅速的散开了来,站在他身后的保镖戾气很重,月楼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坐在阁楼里的九爷看到了此情此景正准备让人下来,却被月楼制止了。
“开局吧!”
天已黑,赌场内暗无天日,外面歌舞升平。
薄少同找了行长,查验了出来了这钱是假的,他的神情比较凝重,出来就想先给月楼通个气儿,给她打了电话,却是一直无人接。
他的心中有些不安,一直打了好几个,赌场的人都在围观,谁去在意电话响,可一直响也不是一个办法,九爷便接了起来。
“你好,我找一下白……”薄少同差一点就说了找白月楼,细看才看清纸条上写了五爷。
“你找谁?”
“我找五爷,他在吗?”
“阁下是谁?我一会儿让她给你回电话。”
“她现在……”
九爷看了一眼坐在赌桌上的白月楼,沉声说道:“在赌命!”说着挂断了电话,薄少同听着嘟嘟的响声,呢喃道:“赌命……”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拨通了警察局长柳东铭办公室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