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了一句,“看来谢小姐老公的吻技应该不咋样?以至于谢小姐这么的青涩?”
“不知道谢小姐是这里哪户人家的媳妇,车子坏了,第一时间怎么不找老公?怎么关系不好?”
听到这句话,谢弦歌心里微微变了下,愣了一秒,才故意道:“这点儿楚总说对了,我和我的老公基本没什么感情,他呀,玩女人把肾给玩坏了……”
楚南渊怔了下,他本想刺探几句,没想到这女人承认的倒是大方,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听到这样的字眼儿,总是心头微跳感觉浑身不舒服。
而刚才就被她勾起的火儿现在都没有压下去,尤其是看到面前女人被他润过的红艳饱满的唇瓣。
弦歌本来已经放下心来,可看到楚南渊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身子还在靠近,她侧身向后躲,“楚总,还想做什么?”
莫名的她觉得他的目光中饱含危险,是她看不透的危险。
“谢小姐太不懂男人了……”楚南渊的唇角勾起冷笑,“我教教你和男人接吻与和猫儿接吻的区别?”
“楚南渊,你不准过来!”弦歌这下着急了,声音有些发颤,可这正中了某人的下怀,她越是往后缩,他就越是逼近,直到她的脊背紧紧的贴住了后座,她愤怒的吼了声儿,“楚南渊,你要不要脸?你的妻子呢?不觉得对不起她吗?”
听到这句话,楚南渊停止了动作,周身散发出猛烈的寒气,死死的盯了她好一会儿,才重回自己的座位,一言不发。
看来他的妻子是他的逆鳞?想到这点儿,谢弦歌也不知道是该嘲笑自己还是该为自己哭泣?
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安静的坐着,也没有再说话。
没有多久,车子就停了下来,文烨在前方轻轻咳了下,“总裁,谢小姐的公寓到了。”
楚南渊没说话,车内气压就很低,弦歌的手早就放在玄关口,可是打不开。
弦歌真的好郁闷,自从上了楚南渊的车,不止浑身不自在,还被他霸道的控制着,连下车都不自由。
想了想,她开口道:“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楚南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拉开帘子,对前方的文烨做了个手势,弦歌打开车门,快速离开了这个位置。
“她,这是在逃命吗?”弦歌的身影儿消失在公寓门口后,楚南渊冷哼了声儿。
文烨面色尴尬的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怕总裁一不高兴削他一顿,说不是明显就是违心的话!
做人有的时候还真心难?尤其是这种时候,亚历山大!
“女人一般都比较难搞,尤其是……”文烨被盯的后怕,断断续续提醒道:“谢小姐这种婚姻坎坷的……女人!”
楚南渊没说话,嗤笑了声儿,冷淡吩咐了一句,“开车。”
是啊,文烨的话提醒了他,不过一个已婚女人,他是不是太过了?可这该死的女人,不过一个吻,竟然搞得他满身是火?
……
“该死的楚南渊!”谢弦歌出了电梯,低声儿咒了一句,细白的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嘴唇,刚才那种火热纠缠的触感仿佛犹在,直到现在还烫的她心尖儿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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