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姑娘,劳烦帮我准备下笔墨纸砚!”种彦峰对着门口直接吩咐了一句,随后门外还真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一会就见青青姑娘红着脸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几名录事,很快就清理了小几上的茶具,并将文房四宝全部摆好。
“奴婢来为公子磨墨!”小曼比青青姑娘要淡定一些,至少没有因为扒墙根被发现而脸红,小曼的纤纤玉指不一会便将墨磨好,但她和青青姑娘却都没有出去的意思,两人就伫立在一旁,如同赵大家的两个保镖护法一样,这也恐怕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对女保镖了。
“不知公子要写什么?”赵元奴对小曼和青青这两个相依为命的人也没脾气,只能任由她们胡闹,当然也就是她们都没拿种彦峰当外人,换成旁也断不会如此。
“我对姐姐虽然有种一见如故之感,但我们见面其实不过两回,我见姐姐也只有三次而已!”种彦峰一副回忆的模样道:“初识姐姐还是在琼楼,那次相遇完全是命运的安排,不想我的一首拙作竟入了姐姐的法眼。”
“后来姐姐在我得罪权贵时仗义执言,救我于水火之中,从那会起我就觉得这辈子和姐姐的联系已然分不开了。”种大少扮起痴情少男更是手到擒来,“我和姐姐的缘起于诗词,今日小子更想再做一首词来表明心迹!”
“且慢!”赵元奴明显已经有些动情,这就是赵大家和李师师的本质区别,赵元奴对感情看得比事业更重一些,虽然同是人中之凤,但赵大家心里的纯真明显更多一点,“公子可是发过誓的!”
“没错,我发誓不破兴庆府不作诗赋,不然天打雷劈。”种彦峰微微一笑,表情里隐藏着淡淡的苦涩,随即伸手将毛笔提了起来,“为了姐姐粉身碎骨又有何惧,天打雷劈算得了什么。”
种彦峰明显是在偷换概念,他自己违誓写诗词却说成是为了赵元奴,更做出了一副粉身碎骨魂不怕的模样,在场的人都难免会产生一种错觉,种大少好像正为赵大家赴死一样。
“公子不可!”赵元奴伸出纤纤玉手扶住种彦峰的臂弯,“人不可失信,尤其不能失信于上天,何况公子科考后将来是要做官的,倘若被人知道你随便违背誓言,对你的官声也是阻碍!”
种彦峰面色露出沉思状,心里却有些窃喜和激动,特么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总算是和大宋最漂亮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了,虽然只是碰了下手腕,不过没关系,一旦开了头就保准收不住。
“你们断然是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不被人发现我的字体便没事儿!”种彦峰用左手接过毛笔,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飞快的在纸上作起了诗赋。
种大少上辈子是左撇子,练字时候家人没去刻意矫正,这一世虽然没专门练习,但却也没忘了,好在这大少身体和悟性都很好,一手飞白写的虽然不算出彩,却也能堪入目,至于写的内容当然差不了了……
…………
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纳兰性德的这首词虽然不如他的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么经典,却也是水平较高的佳作,而且还十分应景,一句争教两处销魂把他和赵元奴因为各有身份使命,即便明明是天作之合却不能在一起的苦闷可谓表达得淋漓尽致!
后面用云英和嫦娥以及牛郎织女做比,更表达他对爱情的渴望与求之不得,甚至将无法展开追求和大胆表达爱恋的痛苦都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