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逛窑子的主儿,是练不了我这门内功的,至于轻功,哥哥我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别人是学不来的。”
“我艹,我是这样的人么?”白胜半信半疑,脑补不出这个时代的小姐技师是怎样的,寻思了一阵又问:“那有没有不需要童男之身修炼的内功?”
时迁道:“有啊,各门各派都有他们的独门内功,可是这内功都是不外传的,你有钱都买不到,只能去拜师,咱们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都有高手,东溪村的托塔天王晁盖,石碣村的阮氏三雄……。”
“打住!”白胜猛摇头,“我才不找他们拜师!”
时迁苦笑道:“那就没办法了,说真的,就算你得到了内功秘籍也练不出什么结果来。”
白胜坚定道:“我不信!我一定要设法搞到一本内功秘籍来练!”
虽然他对这个时代的武功一无所知,那些武侠小说家杜撰出来的东西当然不能作为参考的标准,但是他总是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句俗话,凭什么苦练不能成才?
又问道:“你给我说说,阮小五的武功是个什么水平?总不会是天下第一吧?”
时迁道;“他当然不是天下第一,他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二流,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咱兄弟俩就不用想了,这辈子都练不到他的水准。”
接下来时迁一阵介绍,大致说明了这个时代里武功的等级。
在这个时代里,练武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大层次,即一流二流三流,时迁认为阮小五属于二流,在江湖上已经算得上是好手,但放眼整个武林,则只能算是中游水平。
“那咱兄弟俩属于几流人物?”白胜很好奇。
时迁犹豫了一会儿,才笑道:“若是不算轻功,哥哥我只能算是三流,至于你嘛……别嫌我说实话,你不入流。”
“不是吧,我有那么差么?等我伤好了,定要与你切磋个高下出来。”白胜很不服气,他觉得他跟阮小五确有差距,但总不至于连时迁都打不过。
时迁笑道:“好啦,就算你打得过我行不?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还债吧,这附近实在找不到什么富人的墓穴了,要不我还是偷这附近的两家财主算了……”
白胜心说我啥时候不让你偷财主了?正要说话,忽听外面一阵杂乱,人喊马嘶中一个声音高喝:“把这院子围了!休要走了时迁那贼人!”
时迁面色大变,急道:“坏了,这定是那宋公明查到了线索,兄弟,哥哥我只好暂避风头了……”说话间使了一招金鲤倒穿波,从敞着的窗口翻了出去,余音已在户外,身法之利落敏捷,令白胜佩服不已,这身手,比成龙利索多了。
只转眼间,院子里已经冲入了数名捕快衙役,为首一人直入室内,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一部扇圈胡须有如钢针,看到白胜问道:“时迁那厮在哪里?”
白胜认得这人是郓城县步兵都头雷横,绰号插翅虎,武力值只在阮小五之上,不敢怠慢,却不肯说出实话,只回道:“刚才还在院子里,这会儿大概是上厕所去了。他犯什么事了?”
雷横双眼一瞪,“你莫要骗我,否则连你一并拿了!这厮偷了宋押司的藏品!”
白胜道;“你们怎么知道是他偷了?”
雷横冷笑道;“这还用问?梁山泊左近有谁能盗得了宋三哥的东西?除了他鼓上蚤还能是谁?”
白胜默然不语,心说一次做贼终身是贼,古人诚不我欺,何况时迁是个惯偷?
雷横公务在身,也不多话,正欲返身去茅厕搜寻时,却听外面有人喊道;“有人从屋脊跑了,莫不是时迁那贼人,快禀告雷都头!”
听了这声喊,雷横大喝一声:“快追!”说罢纵身一跃,从屋子里直接跳到了院子外面,只看得白胜瞠目结舌,这特么立定跳远都能跳十多米的,太玄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