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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御医来了!”崔嬷嬷领着御医走了进来。
那御医一进来,看见皇上、皇后等都在,稍稍的行了行礼就大步行到了太后的床边。柏路筝连忙移开身体,好御医为太后看病。
“皇祖母,先让御医看看您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还有,皇祖母,您身体哪里不舒服可要仔细的告诉御医哦,一点都不能遗漏哦,不然御医就不能彻底的为皇祖母你分析病情了呢!”柏路筝像个御医助理一般对着床上的太后唠叨着。
就连御医听了她的话都不禁诧异的打量了柏路筝一眼,然后赞道:“太子妃实有医者之才呢!”
众人一听,因一心都担忧着太后,对于御医的赞叹毫无所动。只躺在床上的太后听了御医对柏路筝的赞叹之后,哈哈的低笑了一声说:“她呀,什么都懂那么一点点的,你可别给她糊弄了呀!”
众人见太后如此乐呵脸上才渐渐露出了一抹喜色。
柏路筝见太后如此揭她的底,不依的嘟哝了一声。皇后怕耽误了诊断的时间,就催促御医赶快给太后把脉。
御医不敢推迟,上前就开始为太后把脉,把脉后又细细的问了太后昨晚可有着凉?晚膳用了那些食物、早膳用可那些食物?晚膳早膳的胃口可好?等等问题。
太后一一作了回答,太后回答不上来的,一旁的崔嬷嬷就帮着细细的补充。最后,御医又问了太后感觉身体何处不舒服,待太后作了回答之后,就开了个方子让崔嬷嬷到御药房拿药。
崔嬷嬷不敢迟缓,拿着御医开的方子就匆匆的往御药房奔去。
“御医,皇祖母她怎样了?”柏路筝压抑着心底的担心问道,其他人也一脸着急的望着御医。御医对这种情形早已见惯不怪,可面对柏路筝的疑问,御医却只是缓缓的撸着他那山羊胡子不说话,脸上可见忧色,沉吟了片刻,御医方才开口说:“天后是勇敢之人,那臣就直言了!”
顿了顿,待太后都点头示可之后,御医便对众人说:“这病来得突然,病因也十分奇怪,臣细察而无果,所开之药方不过调理之方,用来调理太后体内元气以对抗病魔。且此病还将继续恶化,恶化速度也比较快。为太后安慰计,臣恳请皇上尽快将御医院所有的御医召集,一同前来为太后诊断!”
“什么!不知道病因!召集所有御医一起诊断!”皇上惊愕中带着恼怒的诘问。
而柏路筝、皇后等人却无比的惊愕,本以为太后得的只是急症,现在却变成了不明原因的疑难杂症,且听御医之言,太后的病症还将持续加剧,这该如何是好!
面对皇上的诘问,老御医无半分惊恐。他在这大齐宫里做御医已经做了三十多年了,从来都是有哪句说哪句的,并不像某些御医一样,为了巴结上者,讨好献媚的说一些违心的话。更不会为了避罪而说一些违心的话,所以他才直接的告诉了皇上他诊断的结果。
就在这时,柏路筝镇定的问道:“御医老先生,你为何这般说?”
御医对柏路筝的镇定欣赏的点了点头,方才柏路筝对太后的叮咛,他就对柏路筝很是赞赏了,现在柏路筝又如此问他,于是老御医又撸了撸他那山羊胡子给柏路筝也给众人解释道:“微臣这三十年来见过的疑难杂症确实很多,只是这次太后的病情委实诡异!方才微臣已经细细给太后把过每一条脉,可每一条脉的脉象竟然看起来都是正常的!这是微臣从医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人要若是生病了,病因必定会呈现在脉象之间,现在太后的脉象之间无丝毫异状,试问微臣又怎样诊断病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