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终于有了个折中的主意。
他睁开眼睛问黄向堂:“您最近是不是胃口特别大,可吃什么都觉得不香,味同嚼蜡?”
黄向堂精神一振:“是的。”
这些日子给他看病的人很多,但能一口就说出他病况的,一个也没有——对于一种地球从来没出现过的病情,这也正常——林季新既然一口点破,顿时让本不报希望的黄向堂禁不住期待起来。
“是不是一直头晕目眩,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无法行走。”
“对。”黄向堂眼睛更亮了,黄泽林和黄泽远以及守在一边的黄向堂的老妻也变得一脸期待。
“就连睡觉是不是也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浮在空中。”
“没错,没错,都没错!”黄向堂呼吸都急促起来。
就在这一片期待中,林季新从椅子上站起来,长长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我治不了!”
“治不了?”黄泽远急了,“这病你这么清楚怎么会治不了?”
“就是知道所以才治不了。”林季新再次叹气,“我记得外公给我说过类似的病例,叫‘魂休分离之症’。”
他稍改了下名字。
“这种病吃药治不好,外公给我说过一套针术有用,可惜到他去世,我也只学会了一半。”
“那他有什么医书或者笔记这类留下来吗?”黄泽远一脸急切。
“没有。”林季新摇头,“我懂事后找过他的遗物,什么都没有。”
“没有其它办法吗?”黄泽远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林季新干脆不懂也好,反正他们都没抱什么指望,可眼看是碰对了人,结果切差那么一点,他怎么好想。
黄向堂和黄泽林也是紧紧盯住他,期待他能说出他们想听的话来。
让他们失望的是,林季新还是一个劲摇头。
就在他们的心全沉下去时,林季新一句话又让他们有了惊喜。
“治是治不好,但那半套针术应该可以压下病状,起码感觉会舒服很多。”
“能这样就好,”黄向堂十分欢喜,这些日子他已经饱受病症折磨,没有一刻能睡安稳,“只要能好受点,治不治得好不重要。”
倒是黄向堂的老妻还有些担心:“这样用针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林季新笑了笑:“那倒不会,只是针力不够,只能压制症状,没办法治好。”
“那现在就可以吧?”黄向堂急不可耐,“要准备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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