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修来的福呀。他赶紧给大学对象打电话,以相隔两地为由结束了恋爱关系。又赶紧认了客户张阿姨为干妈,有了这层关系后,徐庆下班就打电话给张阿姨的女儿,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其实他大学的女朋友也是城市人,不过是京城的,本来徐庆就是想通过她能去京城发展。没想到毕业后他对象当了公务员,是在京城的郊区,让他很失望。
这下有了新的目标,徐庆心里这个美呀,一天小分头发油抹得锃亮,走路都颠儿起来了,嘴尖舌头快,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
一天张阿姨女儿来公司找他,他一部营销办公室的同事一看,徐庆新处女朋友来了,就都识趣的说有事出去给两个正值发情期的他们腾地儿,孟令合还打趣的逗徐庆说,老弟,你可轻的,别把人家妈引来,她可在现场客户区看盘那。一看你对人女儿下手了,可来找你,到时候娘俩一起上来收拾你,可够你小子喝一壶的。
同事们都走后,也就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徐庆是脸色煞白,急匆匆的从一部办公室跑了出来,到了现场客户大厅喊张阿姨快点出来,大家看他神色紧张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就也都跟了过来,我正在我二部办公室走廊打电话那,看徐庆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就也跟了过来,我进了一部办公室一看,张阿姨的女儿正倒在地上抽那,浑身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口里吐了一嘴的白沫,样子十分吓人。
张阿姨赶过来一看,倒是没十分紧张,赶紧伏下身去从她女儿的上衣兜里掏出个小瓶,把她女儿的头抱到怀里,把嘴的白沬子用纸巾擦干净,撬开她女儿的嘴把小瓶对着她的口腔捺了几下,只见一股白雾状水剂流入她女儿口中,这时张阿姨又赶紧用手把她女儿的嘴合上后,抬头看了眼站在身旁不知所措的徐庆问:”你,你们干什么了呀?”
“没有呀,我就亲了她一口,她一下就这样了,我就跑去找你了。”徐庆可能也是被吓傻了,见张阿姨问,脫口而出说他一亲她女儿就这样了。
一会张阿姨女儿就缓过来了,大家也都散去,可徐庆这一亲就倒在公司里可是传开了。
孟令合更是止不住的说:我都告诉他了,让他轻点,怕他整出事情来,就知道他的嘴有毒,你看,出事了吧,我跟你们说,跟蛇亲嘴儿,都不能沾徐庆的嘴,以后咱跟他说话要带个口罩,要不那天不小心咱倒了可没那特效药救咱。大家听他这样说都哈哈大笑,从此徐庆的毒嘴外号也传开了。”
汪泉,韩才良,齐红伟,曹红听张明说完也是笑个不止。汪泉想:”这徐庆看着精明无比,却在公司也有这等糗事。自己以后在公司行事可是要小心,本来已有了个大傻帽儿的外号,可能还没几个人知道,别哪天不小心又给安一个。”
齐红伟也是酒后人来疯,竟站起来笑着说:”我说那天他跟我说话,我感觉嘴发麻呢,原来是嘴有毒呀,我得赶紧喝一口,用酒消消毒。”
“来吧,大家都来一起喝,没麻的也要预防,一起消毒干杯。”张明接过齐红伟的话,也站了起来冲大家如是说…..
同事之间喝酒,尤其是有女同事一起参与的酒局,不喝好,喝倒是不会散场的。
汪泉等一行人从愚园路的东北饭店出来,时间已至午夜,韩才良是醉醺醺的冲汪泉和张明说:”两位哥哥,我是合租房,不能太晚回去,我就先撤了,两个美女可交给二位了,要有啥事?你俩可要给我证明,跟我没关系啊。走了。”
韩才良步态失调的截了一个出租车上车走了。汪泉搀着齐红伟,张明扶着曹红,一时间这两人都没了主意。这大半夜的上那去呀。
“泉,咱俩一人负责一个吧,咱搁这站着也不特么是事,我负责曹红,你负责齐红伟。”张明说着冲迎面而来出租车招了招手,出租车在他身前停下,他打开出租车后座门,把曹红先扶到后座位上坐好后,又冲汪泉说:”明天上午不用去公司,中午吃完饭后去,公司见。”说完话也伏身坐在出租车后座上走了。
汪泉搀着齐红伟看大家都走了,心里也不免急了起来,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个时候你让我把她往那里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