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兮兮醒过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子有些异样,好像还遗留着一种粘湿的东西。
再低头一看,大吃一惊,身上只覆了一层薄纱,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
抬头一看,紫雁正靠着门框香甜地打着瞌睡,嘴边的涎水都流出来了。
她气得大吼一声,“紫雁,你怎么守的门?”
紫雁被她的吼声惊醒了,盯着她若隐若现的祼体,也是一脸震惊。
起初她是佯睡,故意放赫连晞进来,后来困意上涌,便真正地进入酣睡了,所以对刚才发生的一幕,浑然一觉。
可忽然明白过来,不禁呵呵一乐,这样看来,这次殿下与娘娘真的功德圆满了吧?
颜兮兮见紫雁一双眼珠滴溜溜地望着自己,又羞又怒,这丫头真是被自己惯坏了,看来要好好地教训她一顿,整整宫规了。
她匆匆穿上了衣服,一掀帘子走了进来,榻上却空空如也,“那个淫贼人呢?”
紫雁笑道,“娘娘怎么这样叫自己的夫君呢?太子殿下可能睡醒了,自己走了吧。”
颜兮兮颓然地倒在椅上,回想起梦中的情景,禁不住又脸红心跳起来。
紫雁怯怯地凑上来,嗫嚅道,“奴婢听说,第一次都会有点受伤,娘娘要不要叫个女医来瞧瞧?”
“什么,你真以为我被糟踏了?”她惊跳起来。
“这怎么能叫糟踏呢?”紫雁嘻嘻一笑,再细细瞧了瞧她,“可看娘娘刚才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水到渠成了啊。”
她刚才细细感觉了一下,再回想着睡梦中朦胧的情景,好像只是被他揩油,并没有实质的进展。
于是红了脸道,“水是有了,可好像并没有入渠。”
“什么,还没有成事啊?”紫雁一声哀叫,真是太子妃不急,急死宫女了。
第二天,萍娘又来到珞熙殿。
颜兮兮见到她叫了起来,“你不会又叫我替他行孝吧?这个淫贼趁人之危,我是绝不会帮他了!”
萍娘闻言,便知是他们夫妻间又发生小打小闹了,她反而有些欣慰起来。
拍着她的手说,“这便是我劝你的话,起了效果了啊,殿下嘴上不说,可对你的孝举是感动的,否则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这样的感动我承受不起,他还是离我越远越好。”她倔强地道。
萍娘观察着她的面色,故意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还是给苏妃作参谋吧,凭她的悟性,一定很快抓住太子的心了。”说着起身欲走。
她一下子急了,顾不得羞涩,忙拉了萍娘坐下,“你倒是说说,这次又是什么馊主意啊?”
萍娘怜爱地笑道,“其实依娘娘的机灵劲,哪会向我讨主意,只是敞不开心罢了。”
然后说道,“其实我的想法也简单,你将皇上与殿下约到一起,让他们父子一起玩玩散散心,这样关系就会破冰了。”
颜兮兮点点头,“这倒是一件挺有意义的事,我也早为他们的关系揪着心了。”
琢磨了一下,“听说陛下与太子都是马球高手,那我就约他们明天一起去打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