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眼睛一横,一把拽过吴坯子耳朵,朝脑袋上就扇去,啪啪直打,吴坯子不敢还手,直被打得求饶。
这么一来,场内其他老人也看着自家小辈,和吴坯子老爹同样个意思。
一群小辈哪有不应之理,当场一同离开,等走远了才各自商量,合伙出钱买一些供品送去湖伯庙,骗骗老人,反正他们是不信的,老人信也无妨,由得他去。
其他人走了,还有一个人没走,这人就是赵老三。
赵老三体格好,前些天虽被突如其来的疟疾弄倒,但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可下地干活了,不过他老婆底子弱,现在还躺在床上被女儿赵小宝照顾着。
“各位叔伯,你看尸体还在这儿总不是个事啊,这三伏天的又闷,坏的快,咱总得想法处理掉吧。”
老人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谢老妖婆本不是咱村里人,虽然看祠堂,但却不能让她死后进,埋在田里也不好,毕竟她在村里也没田,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红壤坡了,老三呐,你家田离得近,拿幅草席裹着拖到那里,明天埋了吧,这些天恐怕要下雨了,一下雨这尸体发霉就不好了。”
赵老三点点头。
这之后几天内,村里一干老人不约而同地先去湖伯庙上了香,再去相柳湖投放禽肉香果祭祀,敖炎得知后大感可惜,倒是便宜了湖中那帮鱼虾了。
不过连续三天,每日都有二十道香火的疯狂进账,让他乐的做梦都在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不,更爽的还在后头,又过了三天,谢神婆死的消息传到邻村。
曾经得罪过湖伯的李员外,顿时记起了当初自己的承诺,花钱买好木材砖瓦,聘泥瓦匠、木匠等等,好好给湖伯庙翻修一番,还特地去城里购了三重宝塔香在翻修好的庙前烧了三天,直到某天晚上湖伯托梦,方才心安下来。
庙一修好,敖炎脑海内符昭立马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原先只是一单调符号,如今这符号上光华流转,好似焕然新生,加之这些天来一共得到了九十七道香火,一时间无数灰色发丝线缠绕符昭,使其变得灵性斐然,隐隐生出威严,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因为收了长明做童子,符昭上功德锐减,如今还剩下了四点。
香火涨幅持续旺盛了五天,五天过后,每天都在锐减。
湖伯庙,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闲正常。
发现这一状况的敖炎有些心急,一咬牙,消耗六十道香火对村东二十个老人使出了托梦术,以此巩固对自己的信奉。
敖炎也因为此举,每天至少有着十丝香火的稳定收入。
他用这些香火,对水奴与绿鳖进行了第三次点化,如今水奴已长到十七公分,浑身黄色愈发纯净,绿鳖则长到十四公分,甲壳明亮坚硬,肢体更为有力,已可自由脱离水面飞行二十丈!
长明被自己用渡化术去掉浑身戾气后,又敕封为座下童子,黑衣换成童子青衫,青白的肤色转为正常孩童那样的粉雕玉琢,远远看去,隐然觉得有些神性,即便白天出现也不用担心被烈日灼伤。
身为童子,每日里照顾敖炎这位湖伯大老爷饮食起居总是要的。
谢神婆死时,敖炎在她屋子内摸索了一番,除了拿到一本古籍之外,还弄到了二两银子,这让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村里谁都知道谢神婆经年累月请红大仙给人祛病,身上钱自然不少,可是她本人又深居简出。
那么剩下的钱呢?
敖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终于在长明提醒下,翻到一个墙角暗格,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钱,有的只是一大笔书信。
书信?这谢神婆也没什么亲戚啊,怎么还有厚厚一沓书信,还当宝一样藏得比钱还好,只是这些信怎么都这样奇怪,外面没有署名落款,只封口处有着一古怪火漆印。
拆开,才读了几行,脸上好奇之色陡然消失,转而有些煞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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