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门外栓上屋里的门栓其实有很多办法,并不一定要用运真气。”方天边说边走到了里屋的窗户边,窗户上果然有一个小洞,“白师爷,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弄根长绳子过来?”
“好的。”白算子很快拿过来一根绳子。
方天说道:“现在麻烦大家都出去一下,让我来还原当时的现场。”
“大家都先出去。”方太守说完,房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方天把被白算子震坏的门栓简单修理了一下,把绳子的一端打了个活结系在门栓上面,另一端拉到里屋,再从窗户上的小洞伸出来。
接着方天也走出房门,把系了绳子的门栓放在一扇门上,合上门,然后轻轻的把窗户口的绳子头往上拉。提了几下以后,听到房门处轻轻的响了一声。方天再用力一拉,绳子系的活结脱落了,方天从窗户口的小洞慢慢的把绳子拖出来。
“行了,门已经拴上了!”
方太守一推门,门果然栓上了。欧阳天德笑着对方太=道:“方老弟,你这个儿子真的算是不错,这么简单的线索就破解了一个疑团,后生可畏啊!”
方太守带着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过奖了,天儿还是需要多跟前辈们学习的。”
接着方太守震开房门,却并没有走进去,而是对方天说道:“天儿,这件案子就交给你去调查,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阿忠跟了我几十年,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白师爷会全力配合你。”
方天忙领命,方太守接着对另外三个儿子说道:“你们三个要多跟天儿学习一下。”三个兄弟也忙应承,方天还是觉得老四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看来要把他作为第一嫌疑人调查了。
很快方太守和其他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方天、欧阳念跟白算子留在了方忠的房间。从走进屋到现在,欧阳念都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很认真的看着方天,听他描述案情。
“我们的大神探似乎还有现没有说出来哦。”欧阳念笑着说道。
“我还有什么没说的吗?”方天故作不解状。
“我看你好像一直打量着自己的几个兄弟,表情不断变化,这不是偶然吧?”
方天正要解释,白算子忽然说话了:“他们四兄弟的嫌疑的确最大,二少爷有所怀疑也很正常。”
欧阳念转过来看着白算子问道:“愿闻其详。”
白算子也不过是四十多岁,总是书生打扮,留着一撇山羊胡子,眼睛里面总闪烁着智慧,很标准的师爷样子。白算子对方太守非常衷心,曾经陪方太守出生入死,方太守也比较尊重他,所以他很大方的说出对四位少爷的怀疑,而没有顾及主仆关系。
被欧阳念这样的绝色美女望着,白算子顿了顿声音说道:“先动手的肯定不是府里面的亲兵和下人:方宅的亲兵都是住在南大院东边的家丁院,是集体住的,我已经查过了,昨晚所有人都在;下人们的情况也一样,只有少数贴身服侍的下人是在各个少爷、夫人们住的院子里,如果他们有动静少爷、夫人们也应该会知道。再者,开碑手虽然是比较简单的武学,但是方府的下人们都不习武,所以也使不出来。
“住在方府的除了下人和亲兵,就剩下老爷、三个夫人、欧阳太守、欧阳姑娘、我、还有少爷四兄弟。这些人里面,老爷和夫人们、欧阳太守、欧阳姑娘是可以绝对排除的,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我和你们四位少爷了。”
“你的分析倒是挺有趣的,把自己也列到怀疑对象里面去了。”欧阳念着说道,“那为什么不能是府外的人偷偷进入方宅做的呢?方管家在宣城也有不少熟人的吧。”
“这个怀疑嘛,少爷今天上午做的事情就把这个可能行排除了。”
“是的。”方天接着白算子的话说道,“如果是府外的人做的大可不必布置这样的疑阵,凶手的布置明显就是要我们怀疑这件事情是府外的气尊高手所为,如果他本身就是府外的人那这样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来他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让我们得到了线索。”欧阳念笑着说道。
“现在先要搞清楚的是忠叔死的时候我们这几个嫌疑最大的人分别在做什么。”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直接去调查自己的几个兄弟,肯定会破坏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像老三那样脾气火爆的家伙估计当场就得飙了。而且方管家死的时候大家自然肯定都说是在睡觉,每个人的贴身丫鬟倒是个突破口,但也不是很方便询问。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儿并没有很好的办法,决定先收拾完现场再做打算,尸体也不能一直那么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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