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子扎进去翻搅般无法忍受的刺疼,白池疼得瞬间脸色变了,捂着肚子一身冷汗。
“疼……好疼啊……”
白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腿间已经流出了血。
当她从昏迷中清醒的时候,躺在病床上,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孩子已经没了。
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别的什么,白池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白池。”
听到来人的声音,白池看向对方,是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和悦。
她此时已经没有过多情绪,也许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一下子又通通不想知道了。
和悦望着她的脸,她很平静,可是他看了却说不出的难受。
唉,这都什么事儿……
到底是谁的命运被诅咒了呢?
几个月后,白池搬到新家已经好一阵子了,习惯一个人的简单生活,她还挺享受这种久违的轻松和自由。
和悦每个礼拜会定期过来两次,每一次都是拎着几大袋东西塞满她的冰箱,将用完的生活用品补上,挽起袖子打扫房间,洗衣服,还有监督她去修剪头发和买新衣服。
在和悦无微不至地照顾下,白池恢复了健康,面色又红润,神采奕奕地啃着苹果打游戏。
“和悦,你现在都快变成我的保姆了,你看你这一表人才的商界菁英,这样让我多不好意思。”白池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脸上没有一点内疚。
和悦正在迭衣服,明明是不规则的衣服,硬是被他迭成了形状一致的方块,摞得整整齐齐。
“我是在弥补自己过去犯下的错。”
听到他这句,白池愣了一下,将眼神从多彩的计算机屏幕移到他脸上。
“你不是说过让我对你负责吗?”和悦笑了笑。
白池翻了个白眼,又转过身继续玩游戏。
“他最近怎么样?”她忽然问。
“老样子,不过他现在很少回家。”和悦状似轻描淡写,实则向她传达某种讯息。
“喔。”白池淡淡应了声。
她出院后,就搬出了言湛家,现在住的地方是和悦帮她找的,两室一厅,不算太大,但是一个人住也不会太空。而且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去哪儿不管打车还是地铁都很方便。
房间里里外外也是和悦帮她打理的,连行李都是他帮着收拾的。
不过,这房子的房契还有一张银行卡,和悦都交给了她。
言湛对她彻底放手了,她又恢复了自由身,除了俩人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
这个问题像是搁置了,自从那夜之后,她没有再见过言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