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扒皮被殷峰说的有些迷糊,愣愣的看着他,殷峰微微一笑,凑在赵扒皮的耳边嘀咕了两声,顿时赵扒皮的眼睛顿时一亮,脸上也有了笑容,不再是板着一张死人脸了。
殷峰所说的方法,买,当然就是买通了,因为当时在场的人里只有几个村民,所以只要把那几个村民买通,在给那些死去人的家属一点钱,那村子这边就差不多了,而二狗那方面料定的他们也不想有事,所以也是很容易摆平的。
再者就是推了,按照赵扒皮的为人,在他的位置,一定得罪了不少的人,所以如果让他的敌人知道了这事的话做起文章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所以如果万一事情暴漏的话,就把建筑公司推出去,就说是他们打的报警电话,所以警察才来的,后来因为村民的暴力抵抗这才引出了惨祸,总之就是把赵扒皮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得了。
本来这样的话,只要赵扒皮跟那个市局的王局长打好招呼的话,就没事了,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竟有一个村民被救了,可当时还有一个警察想要杀人灭口了的。
柱子被送进了医院,由于是枪伤所以有人报了警,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女警察王玉琪。
自从上次以为二狗死了的事以后,她就放了大假,缓解了心情,刚刚一回来,就碰上这样的事,当她听到几个民工说是警察开的枪打伤了这个小子的时候,顿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有说不出来,只是警察的本能让她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殷峰这边的事都搞定了,为了让戏演得更逼真一些,他还交代村长找那几个收了钱的小子,又煽动了一些村民去工地捣乱,因为出了人命,而村民又都被蒙在鼓励,所以一个个的群情激奋,这次陈一刚一露面,便被飞来的各种武器给弄伤了,接着就有了之前在冥界的一幕。
二狗看着两方人对峙着,慢慢的走到了老徐的面前,老徐一见二狗到了这才松了口气,别看二狗年龄不大,可是此时却是整个组织的精神支柱,甚至于长他二十几岁的老徐都有些依靠他,不论什么事,只要二狗在,那就都不是大事。
二狗稍稍的了解了情况便走出了人群,他也是山村里走出来了,所以对山民的心态十分的了解,这些人看着群情激愤,其实不过都是人云亦云而已,听别人说,就以为是事实了,觉得自己占理,所以才敢在这胡闹,只要自己把他们的的借口给击破,然后稍稍的施以武力,他们就会老实了。
王玉琪开着车来到了山村的旁边,她觉得这里面有事,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怀疑是必须有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几个警察开枪去打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更不明白在那个山民受伤的时候,为什么他们都跑了,竟没人理会这个受伤的人,这是在是怪得离谱。
她刚警察少说也有两三年了,可是像这样的事还真是没见过,他下了车便朝着几个工人所说的工地而去,可是当她到了那里的时候,看见两方人正在对峙着,她一眼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愣在了当场。
只见二狗走出人群,抬眼看着对方的那些人,喊道“你们谁是领头的,出来说句话。”
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色胚的村长,只见他走出人群,便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冲着二狗叫到“俺就是,咋地,你一个毛还没张全的小崽子,出来冲什么大尾巴鸟,赶紧回家吃奶去吧。”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狗看着对方笑的连小桑子都快露出来了,也不以为意,看着村长说道“岁数小又怎么样,你到是年纪不小了,可还真么不懂事,半截身子在土里的人,还出来丢人现眼,我要是你,就赶紧给自己订个骨灰盒,说不上哪天就完了,也好有个找落呀。”
村长本就是个没什么计谋的人,再加上多年的酒色早已掏空了他那位数可怜的智商,一时间竟被二狗损的哑口无言,只能不停的咬着牙,攥着拳头,一副要上来跟二狗拼命的样子,。
二狗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微笑的从跟前拿起一块板砖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头上,板砖顿时碎成了渣滓,二狗的头却毛是没有,二狗咧嘴嘿嘿一笑,看着已经吓得脸色煞白的村长说道“你要觉得自己的比那板砖硬的话,就上来试试,我倒是很想修理你一顿”。
村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看见二狗那阴狠的眼神时,还是生生的被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冲村长的身后想起,“怎么,你们打死了我们的村民,还想连村长也一块打呀,你们欺负人都欺负到家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又没有法律了。”
“你们以为暴力就可以让我们妥协吗,我告诉你,我们村的爷们多的是,是不会怕你们的,你们要是识相的话赶紧去自首,不然的话,我们就去告你们,让你们都进监狱。”
听着这个声音二狗的眼睛不仅眯了起来,他心中想到“看来这事自己是想的简单了,以为不过是个蹩脚的草包村长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在背后,他刚才的几句话就把自己营造的气氛给破坏的一干二净了,这个人觉对不是普通的货色。”
想到这二狗不禁仔细的打量了殷峰一眼,这才问道“你又是哪颗葱呀,大人说话,你一个崽子在这叫唤什么,是不是欠收拾了。”
要说彪悍的气质,几乎没有人能比得了二狗的,他可是经过了监狱那个邪恶地方洗礼的,所以他才盯着殷峰看了一眼,殷峰就感觉自己的后背不停的冒着凉气,那种眼神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