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一夜之间消失,从此了无音讯,凤尾村床棍的怒火差点没有把凤尾山给烧成渣,接连两年,山沟里的半夜也能听到不一样的骚猴子的骚叫声,声音嘶哑而幽长….
刁尚天一直认为,她一定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这些年在心里为她祝福,为她离开凤尾村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感到高兴;这样,梦中情人过上美好的生活就会笑颜永驻,不用看到她如果留下来面对生活而流露的无奈。
却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他们再见。
精灵,已经不再清纯,脸上敷着粉黛,目光中充满贪欲和沧桑,虽然隔得很远,他也能感到身上的那一股钱臭味,活脱脱的已经变成了一个骚狐狸。
门没有关,灯也没有灭,甚至不顾及不远处的那一对狗男女,她的手插进了搂着他的那个醉熏熏地、满脸淫/秽之色的浑身都是纹身的杂碎的裤裆,然后搔首弄姿,掀开裙子,是那白花花的一片,就要坐上去。
刁尚天看不下去,曾经多少次幻想,能爬上她的肚皮,却不想她在往一个渣子的身上攀…
他心里在滴血…眼里在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断的无声呐喊,你什么不做,为什么会做….鸡…
“贱人,特吗的快点。”
啪的一声耳光,仿佛是一把刀捅在了刁尚天的心里,他再也受不了,抬头望去,只见谭灵思被一巴掌抽翻在地,她强颜作笑的又上去,目光锁定着那在三角板下软绵绵的油条。
“三哥,我快点,我会快点。”她跪在地上乞求着,就像哈巴狗在乞求主人原谅一般。
刁尚天望着三条疤,他要一巴掌死那个死幺儿,拉开窗,他悄无声息翻了进去。
“小贱人,你等一下,老子就去整点药。”
三条疤扭着黑屁股,消失在门外。
这有点出乎刁尚天的意料,既然走了,那就算了吧,他最想的,是和谭灵思聊聊。
“思思姐。”刁尚天叫出的那一声,眼泪如洪水般的涌出。
谭灵思本被吓了一跳,但感到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转过头大吃一惊:“尚天,怎么是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刁尚天拉了她一把,却发现她摇头,目光中露出见到魔鬼一般的恐惧:“尚天,我走不了的,三条疤会杀了姐妹们。”
刁尚天抹了自己热泪:“思思姐,你放心,有我在,一切的风雨都可以帮你挡下来。”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那一夜,如果不是她的怀抱,他已经早就不存在了。
谭灵思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要去把门反锁,却发现插销早已坏了,她想搬箱子,被刁尚天一把抓住。
“思思姐,跟我走。”
谭灵思看了看,发现窗户是打开的,寻思着刁尚天是从那里爬上来的,连忙把他向窗边推。
“尚天,你快走,不论你的身板有多结实,也挡不住子弹的,你在外面等等我,一会儿我来找你。”
刁尚天摇了摇头,看来跟她讲道理根本没用,连忙又翻到了空调上,恰好三条疤穿着一条三角板,就像一支癫狗一样跑了进来。
“我的小娇精,我来了,看我怎么把你降服,哈哈….”三条疤扑向了心事重重的谭灵思的那一刹那,发现窗子上居然有一个巨大的人头狗嘴的怪物,那獠牙足足有三尺之长,嘴里叼着一只人头,但随即被吞下了肚子,地面流了好大一摊血。
三条疤面露恐惧,两眼发呆身子一歪就瘫在了地上。
刁尚天在大门口外,等着谭灵思走了出来,走到一条街上再搭上了的士,来到了谭灵思熟悉的酒吧!
天快要亮了,仅有的几个酒鬼都已经趴在桌子上没动弹,坐在窗边,谭灵思咕噜地拎着一只酒瓶子,一口气喝了半瓶下去,脸蛋泛红这让原本就妖媚的她,看起来越发的迷人。
“别喝了。”刁尚天一把抢了酒瓶子,却又被谭灵思一把抢了回去:“让我喝。”
也不知道是什么酒,谭灵思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着笑,又捂着嘴痛哭。
刁尚天扯了两把纸巾递了过去:“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过来的….?刚才,你都看到了。”说完,她又冷笑了起来,自嘲中伴着无奈…
“思思姐,我想知道,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刁尚天的拳头捏得嚓嚓作响,一想到谭灵思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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