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河坐在宋辞的怀里,头深深地埋在宋辞的胸前,一只手都出汗了还紧紧地抓着宋辞的衣襟。
此时他的脸色比油焖大虾还要鲜红,比猴屁股还要浓艳,都快能滴出血来了。
林小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砰砰跳的声音,心里既有一点子被人爱惜的小兴奋,又有些难言的忐忑与和人私定终生的羞耻,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一时间,脑子完全是一片空白。
而他到底还是一个小哥儿,脸皮薄,怎么也说不出只要宋老娘答应了他就会嫁给宋辞的承诺。
宋辞心中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如何生气,反正现在人也乖乖地在他的怀里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总要给人一段时间适应的。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抱着,除了彼此的呼吸,对一切外物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一个激动地说不出话了,一个害羞地不想说,也不觉得无趣和烦闷。
宋辞偶尔摸摸林小河的头发,替他摘掉沾到身上的草茎,或者拍拍身上的灰尘。林小河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可还是会趁宋辞不注意的时候抬起头偷偷瞄一下宋辞,但次次都只能看到宋辞的下巴。
两个人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宋辞想要站起身活动下身体,才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没有了知觉。
拥美入怀,果真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
等身体的那阵麻木过去后,宋辞踩着墙壁上的洞,一个跃身,十分利索地爬了上去。
而后转身,将自己的手递到还在坑里的林小河面前,“小河,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林小河不甘不愿地将自己的手宋辞,见到宋二狗刚刚的表现,林小河知道宋二狗之前根本就是在逗他!
明明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出去了,竟然还装可怜地对他说怕被野猪拱了。
野猪真来了,还不一定谁拱谁呢。
林小河和宋辞面对着面,两只手分别抓着宋辞的两只,借着宋辞给他的拉力,使劲儿踩着陷阱壁往上走,一步步地出了个坑。
等林小河踩稳了地面,就用力地摔开了宋辞的手,向着家中的方向小跑而去。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羞的,气的,还是用生气掩盖自己的真是情绪。
宋辞则是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中一阵迷茫。
又怎么了?
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这小哥儿也不遑多让。
这个小媳妇是专门来治他的吧。
宋辞没有去追人,他在周围捡了一些枯树枝、烂树叶,挖了一些草皮,苦哈哈地开始修补刚刚那个被他们两个弄坏的陷阱。
傍晚的时候,在石生的陪同下,宋辞去郑方的家中给人道歉。
听说那附近的陷阱还是当初干旱的事情,为了防止山上的大家伙下山的,专门做的第一道防线,宋辞觉得事关重大,这一遭也是必须走的。
郑方的家,在村口的一个土坡上,离着大山比较近,周围就他一户人家。宋辞和石生到的时候,郑家门庭紧闭,满是锈迹的铜锁孤零零地挂在紧掩的门扉上,以一种拒绝的姿态 ,替主人婉拒了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都这个点了,郑方一会儿就该回来了,二狗哥,咱们等等吧。”石生建议道。
“嗯,那就再等会儿。”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
况且,在这里讲究日落而息,日出而作,太阳落山后,倦鸟归巢,行人也要归家。之后人们的日常活动基本上处于停滞状态,真正的大事只剩下睡觉这一件了。
县城还好些,每逢初一十五还有夜市,街道上热热闹闹的,而大山里,人们都是早早歇下,到处都是乌漆墨黑的一片,胆子小的,起夜都会被吓到。
“二狗哥,郑方真的可厉害了,就说他去年打的那头野猪吧,獠牙都断了,满嘴都是血,身上还被戳了好几个窟窿,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经过了一场恶战。可郑方却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沾。”
“那身手可真是不凡,这份本事真是和老猎户学的吗?”宋辞疑惑呀,这古代真是卧虎藏龙,一个小小的猎户,竟然这样的能力过人,比当初给去参加训练的教官差不多了。
“当然了,老猎户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在死人堆里打过滚,本事大着呢。郑方是他打猎的时候在山中捡来的孤儿,所有的本事都是老猎户教的。”
等人的时候,宋辞和石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石生在说,所谈论的中心人物,就是被宋辞和林小河毁了陷阱的郑方。
郑方有本事,是大坪村公认的,毕竟谁也不敢说自己一个人就能捉住一头四五百斤的野猪。
村子中的青年,有上进心的,都在努力向郑方看齐,打猎的本事自然是不用比的,比也比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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