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也比不上,至少养家上不能差人家太多了。
郑方还是石生心中的偶像呢。
只是郑方的性子有些独,常来往的,也就那么几家。
石生之前和人家也就是个点头交,现在因为他二狗哥,竟然三天两头地和郑方有来往,石生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
不过,人家虽然大大咧咧的,想要隐藏事情的时候,还是很精明的。全家都没人知道他对郑方的崇拜,就算知道了 ,也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宋辞除了从他语气中听出他对郑方的推崇外,其他的也是啥也没发现。当然,他也没空花时间去琢磨小堂弟的心思。
郑方这些天费了许多的功夫捉住了一对活雁,大雁是县上的黄员外为儿子办喜事专门请他猎的,黄员外为儿子聘了一位书香世家的娇女为妻。黄家是富贵之家,却从没有出过读书人,对这门亲事尤其重视,在方方面面都做的极其周到,给女方家做脸面的大雁更是重金求之。
为了这一对雁这些天,郑方早出晚归地出去踩点,将其他的事情都搁置在一边了,昨天捉到了 ,今天立马就给人送了去。
好在收获很不错,黄家少爷一高兴,给了郑方三十两银子,还请他在黄府的厨房吃了顿酒。
故而,回来的晚了。
郑方回到村子里的时候,远远地就见到自家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加快了往回走的步伐。
“宋二狗?宋石生?你们找我有事?”郑方接连三个问句,几人之间的生疏关系一览无余。
“是这样的,二狗哥今天上山的时候,不小心将你在山里的陷阱给弄坏了,我们是来赔礼道歉的。”石生道。
“真是对不住了,我将陷阱做了一下修补,你改天可以去看看。”宋辞跟着道。
“无妨,你没事儿就好,我明天就去那里看一下。”
“那好,这样我也就安心了,我听说那里挺重要的。”
“已经好几年没起到作用了,我最近打算将那里附近的几个陷阱都检查一下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这些鸡蛋韭菜包子是我伯娘做的,郑方你留着吃吧,二狗哥也不知道给你带什么赔礼,我们想着你晚上回来,家里也没有个热饭,就索性给你带了些吃的来。”石生在宋辞话落,赶紧上前将自己挎的草编篮子塞给郑方。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这些东西你们拿回去吧。”郑方拒绝道,他真是有些招架不住这门热情的宋石生。
“这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不值什么的,你也不用这么客气,以后石生卖猎物,还要请你你帮衬呢。”
宋辞说完,直接拉着石生走了。
郑方见那一篮子,大概七八个白面大包子,心中闪过一抹思考。
往常他的陷阱不是没有被人弄坏过,除了宋二狗外,却是没有人来赔罪,能知会他一声就是好的了,有的时候甚至连陷阱里的猎物都被人拿走了。
要不是见过宋二狗混账的样子,他真的以为别人口里的宋二狗是要谣传呢。
不过,改了的宋二狗,可是比大多数人周全懂事地多了。
郑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宋二狗的以后了。
宋辞也觉得,这人是闻名不如见面呀,说郑方大块头,那是因为人家长得高,长得壮,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发达,腹部可能还是八块腹肌。这样的身材,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呢。说人家性子独,架不住心里有成算呀,一看就是个通透人呢。
当然,身为猎户,经常见血的缘故,郑方身上的气势,是怎么样也忽略不了的。像大宝那种软绵绵的性子,郑方打个喷嚏可能都能将人吓哭。
看着就是个能打的,不愧是跟上过战场的人学的,比他的那两下子强多了,宋辞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比到尘埃里去了。
.
几日后的下午,宋辞回来的时候,宋老娘没有出门,正好在院子中喂鸡。
只见她的心尖尖,她家二狗子一身狼狈地回来了,裤子鞋上都是土不说,脸上手上也脏乎乎地,甚至能看到指甲盖里的黑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宋二狗用手捂着隆起的腹部,一回到家,鬼鬼祟祟地向门外东张四望地,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小心地关上了自家的大门。
一看宋二狗这个做派,宋老娘根据以往的经验知道,他肯定没有干好事。
“宋二狗,你出去做贼了?!”
被宋老娘一吓,宋辞一惊,肚子中掉出来一个白布包裹 ,同样脏兮兮地,不比他人好到哪里。
宋辞赶紧捡起来,而后快步走到宋老娘跟前,捂着她的嘴道,“我的亲娘,你小声点,这都是宝贝,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会有麻烦的。”
而后,宋辞拉起宋老娘去了她的屋子,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了床上,慢慢地去解之前打下的死结。
当那些东西的真面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宋老娘目瞪口呆地,半天说不出话来。